这样的,怎么配得上牛大?”
他们说话的时候,门口的侍卫走近听了听,见不过是你看我不顺眼,为也觉得你讨厌的话,就继续在门口站着。
平阳公主被背锅的话呛着,顿时默不作声了。
背锅老头说的这些话她从前早就想过、也迟疑过、犹豫过。并怕自己配不上牛大,实在是怕牛大那厮被世人的恶言恶语带累了也跟着人云亦云。
那样的话,她岂不是还要费事儿休夫?
一个已经够她烦的了,再来一个也这样,她不得累死?
若不是萧谣替她定了章程,她只怕也不会这么快就应了牛大。
想起了萧谣当初说的那些话,又想起牛大平日对她的那些好,那么多辛勤耕耘的日子,平阳公主嘴巴不觉忘却了烦恼,甚至嘴巴微微上翘。
其实,当时萧谣不过只说了一句:“你若是就这么放弃了,又怎么对得起你好不容易掉下去的肉。”
是呀,为了牛大,她也曾经疯狂过,怎么能够轻言放弃?
“你看看,你这脑子大约也坏掉了吧。”
见平阳公主不怒反笑,背锅老头越发不喜起来。
又走近的侍卫听见这话,越发没意思三两步就又回去了。
“怎么样,说的什么?”
“哪里说了什么,这两个人互相看不上,正在那儿吵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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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有些累了,兼之平阳公主带的那些人尽数都被拿下了,这会儿也就都放松了下来。
背锅老头瞅准了机会,低声地说道:“一会儿去太后处,你从净房走。”
背锅老头一面骂骂咧咧了两句,一面将具体怎么进去告诉了平阳。
“你当我傻啊!”
平阳小声嘀咕:“那是太后的净房,太后能不知道里头有什么?”
背锅老头难得的面色微赧,嘟嘟囔囔了半晌才支支吾吾地道:“你费什么话,让你去你就去!你只管往里头走就是,旁的不用多管。”
不就是做了人家的面首被人藏在里屋了么!
平阳公主面露不屑:“这样藏头露尾的让人看不起,你若是敢承认被金屋藏娇,我还敬你是个老头!”
背锅老头:“......”他,本来就是个老头!
背锅老头气得面色潮红:“不用你敬我也是个老头!”
不,也是个汉子!
被他们给气糊涂了!
背锅别过了头,不想同蠢货说话。
平阳公主嗤笑:“还别说,你们父子真像咧。”
虽然面上对牛大淡淡的,但是作为男人,背锅老头又怎么能够不在乎给自己延续香火的儿子?听见平阳公主这话,背锅老头几乎立刻转身,却马上诘问:“我们父子怎么会不像?”
虽然愧对那个山杏般甜脆的女人,但是那女人还是将自己这辈子唯一的这个血脉养大成人,养的还不赖,至少高高大大的能唬人。
想起往事,背锅老头真是又伤心、又欣慰!
“是呀,没人说你们不像啊。我也觉得像。”
平阳公主轻飘飘扔下一句话:“比如说:父子二人都喜欢当面首,嘻嘻,你说这点像不像。”
嘻嘻?
背锅觉得自己往后能做个恶公爹,揍一顿这个不着调的儿媳妇!
这可真是气死个人了!
背锅老头气得险些就摔了手里的金锅,他哐哐当当擦着心爱的小金锅,悉数将怒气都发在这上头。
平阳公主倒也见好就收,不再多话。要真把人给气出个好歹来,牛大伤心了还得她哄着,这岂不是得不偿失。
“你快些走吧!滚!”
背锅老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