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王妃捂着头,晕乎乎地要起身给南诏王行礼。南诏王忙忙过来将人扶住,嘴里嗔怪:“自家人不是说过不要行礼么,都多少年了,怎么还是如此。”
王妃说话温温柔柔的:“君臣之礼不可废。”
南诏王一边扶着王妃一边开始小意温柔:“王妃觉得怎么样?头还是疼?”
南诏王妃身子抱恙,据说每年都会有段时候头疼不止,严重的时候都不能视物。
“多谢大王关心,不过是旧疾罢了。”
王妃说话温温柔柔的,但是却有种拒人于无形的疏离。南诏王却仿佛没看到一般,体谅地将她扶于榻上,赔笑:“这些日子忙着商讨些事情,也就忽略了妍妍。都是我的错。”
说着呼喝着王妃身边的婢女:“怎么回事儿,王妃不舒服怎没见着有人过来?”
南诏王妃头疾已经很多年了,为了让王妃发病时舒服些,南诏王特特命人学了薛技法,每日给南诏王妃按头皮缓解疼痛。所以这会儿没见着,他就开始生气起来。
“是我让他们下去的。”
南诏王妃也是个有脾气的,说话也不客气,从来不跟南诏王客气也不似大梁皇室中人言必称妾身。跟南诏王说话也从来都是你我。
也是王八对上绿豆,南诏王还真就喜欢南诏王妃这样。所以都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这都是有迹可循的。
“那我帮你摁摁。”
南诏王也不再问,只是熟稔地将南诏王妃头上的钗环取下,给她推按起来。南诏王妃眉头微蹙又立刻荡开,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嘴角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随他去了。
最窈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