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你若能像轩辕将军般扬名立万,我李悦丽亲自为你授爵。”
“是!骏儿必不负王后与统帅厚望。”
叶孤城望着远去的倩影,叹气扶起了李骏,沉声道:“记住你姐姐的话,混不出名堂,我饶不了你。”
“遵命!”李骏的双腿虽然酸痛得厉害,可眼中满是兴奋。
可惜,这股兴奋很快就变成哀嚎!
军中训练有多变态,只要入伍的人才深有体会,幻想和现实之间的差距令无数入伍之人打起了退堂鼓。
退伍,那是不可能的!
坚持不下的人,只能沦为伙头兵和后勤,不仅做最卑贱的活,还常常成为军中的反面教材。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常人都不愿落得这般下场,更别说李骏。
就在新兵如火如荼操练着,远征大军终于还都。
举都欢庆,犒赏三军,但有军功,论功行赏,但有伤亡,重金抚恤。
生还者,宴请四邻!
阵亡者,家属嚎哭!
两种情景诡异共存,即形成鲜明的对比,也反射出浓烈的讽刺!
这就是战争的残酷!
叶孤城神情落寞的走在街道上,张义默然紧随其后。
“张义,你说,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天下太平,世间再无纷争战乱?”
“臣也常常在想这个问题!”
“你找到答案了?”
“臣惭愧!在臣看来,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纷争,权力、欲望、贪婪这些的这些,都是战乱的根源!”
“是啊!”叶孤城轻叹道:“除非有一天,各族间消除歧视、偏见,人与人之间学会互助互爱,以法治天下,人人懂法守法,法律乃一切行事的标准,自律自爱,纵使是君王,犯事亦与庶民同罪,则天下真正太平!”
张义浑身一震,失声道:“这怎么可能?”
“事在人为,没有什么不可能!”叶孤城不想多说。
张义紧紧盯着远去的背影,眉头越皱越深,若真按统帅之言统治王国,必将万劫不复,王权失去了尊贵,还算得上王权吗?
他不知道统帅这套歪理邪说来自何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绝不允许对方这样治国,至少,朝臣中无人能够接受!看来,也该给王子物色一名师者了!
接下来的日子几乎风平浪静,王国似乎又恢复了休养生息的日子,只有朝臣们知道,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缓缓汇聚。
南笙国。
拓拔靖看完来自华夏的密报,缓缓抬头,淡然道:“死士可准备好了?”
“回禀三王子,已准备妥当,就等下令。”拓拔海恭敬行礼。
“华夏那边已铺排好,去准备吧!”
“是!”拓拔海快步离去。
就在此时,一内官快步入殿,行礼道:“启禀三王子,大王病危,命你前往蟠龙殿。”
拓拔靖的神情闪过一丝黯然,缓缓道:“知道了!”
内官也不退下,见拓拔靖冷冷盯着自身,强笑道:“大王怕夜路不好走,命奴才为三王子带路,请三王子勿要怪罪。”
拓拔靖淡然一笑,缓缓道:“带路吧!”
“是!”
蟠龙殿乃南笙国君主宫,占地之广,极为罕见,雕龙画凤,富丽堂皇,就连地板都是打磨光亮的金沙铺垫,极为奢华。
拓拔靖一跨入大殿,殿门猛然紧闭。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拓拔靖似乎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他的眼神汇集在正中央高堂之上的中年人。
拓拔惊鸿神情冷漠,气定神闲,全然没有一丝病态。
“想来是奴才传错话!”拓拔靖轻笑一声,缓缓道:“这奴才真该死!竟说父王病危!儿臣观父王神色大好,想必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