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文龙脸色剧变,连忙下跪道:“统帅息怒,臣知罪,臣一时心急,忘了分寸。”
张义反倒有些怪异的看着叶孤城,朝堂上,群臣各持己见,时有顶撞上级,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为何统帅这次因此动怒?
“忘了分寸?怎么不见你忘记吃饭?轩辕雪身居众将之首,论官职,比你大一级,如今尚未定罪,你呢,口口声声直呼其名,我问你,华夏国君臣级别在你眼里,可还存在?”
郑文龙吓得连连磕头,连呼道:“统帅息怒,臣知罪。”
众官员又不是白痴,如何听不出叶孤城意在袒护轩辕雪,只是见主心骨不敢发作,而叶孤城又在气头上,纷纷噤口。
“还有你。”叶孤城视线一转,冷冷盯着伏跪在殿下的文官,淡然道:“你刚刚说什么?”
文官心中一寒,哆嗦道:“臣臣”
叶孤城眼中寒气更甚,冷冷道:“看来,你们都似乎忘记一件事,什么是君,什么是臣。”
“为臣者,有所为,有所不为。”一文官快步出列,行礼道:“统帅定下律法,自是让臣民遵从,王国行事之标杆,乱法者,等同叛国,轩辕雪将军身为众将之首,更应当洁身自律。统帅若执意维护乱法者,国民不服,臣更不服。”
出乎意料之外,发话的文官竟不是郑文龙一派,而是历来保持中立的新晋官员。
叶孤城不由多看了一眼,缓缓道:“你叫什么名字?”
文臣武将众多,叶孤城记不得名字也属常理。
“臣,宇文浩。”文官面不改色。
“很好!”叶孤城冷冷一笑,沉声道:“来人!”
殿卫快步入内。
“押下去,打入天牢!”
“臣没有错,臣不服,臣不服!”宇文浩眼看殿卫上前,放声大喊。
“不服?”叶孤城脸色一沉,怒斥道:“在你眼里,除了律法,可还有本帅?君臣之道,你可还记得?”
宇文浩一呆。
“押下去。”
叶孤城大手一挥,殿卫迅速将宇文浩押解而去。
“本帅知道你们心里怎么想,你们也不用继续猜了,今日,在这朝堂之上,本帅就明确告诉你们,本帅,就是铁了心维护轩辕秀,谁不服大可站出来。”这是叶孤城第一次明确表示出护短。
轩辕族众将领顿时喜形于色,反观另一侧的文臣们,则脸色异常难看。
张义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难免忐忑不安,而且,他更担心一件事,统帅亲自打破了自己定下的律法,虽说救下了轩辕雪,可此例一开,后患无穷。
和张义持同样想法的还有一些新晋的官员,他们并非世家出身,可以说,大部分来自底层,而他们的晋升之道,就是通过叶孤城设立的科选。
华夏国的律法不同于任何一个王国,独特!深具魅力,打破了传统的出身限制,只要有才有志,人人可入朝为官。仅凭这点,就受到无数平民的拥戴。
如今,好不容易熄灭了反对声,王国律法进入正轨,平民出身的官员自是不愿拥护的律法遭受破坏。
另一新晋文官出列。“统帅三思,王国立国以来,以律法律人,人人有例可守,行事有规有矩,一旦破律”
“来人,押下去,打入天牢。”这一刻,叶孤城如同回到开国之初,野蛮而粗暴,无理可讲。
众臣工就这样呆呆看着又一朝臣被押解而去,一股诡异的压抑气氛缓缓流淌。
“还有谁?大可站出来,只要你们敢伸头,本帅就敢砍,你们真以为,华夏国没了你们就转不了了?”叶孤城面沉似水,冷冷道:“王国危难之际,你们在干嘛?又做了什么?若无轩辕将军稳固朝局,你们此刻还能安安稳稳站在这里?危难一过,你们一个个就急着卸磨杀驴,这就是你们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