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
大殿上。
黄埔桂冷冷盯着高坐于王座怀抱婴儿的李悦丽,沉声道:“历朝历代,从未女子当政之律,右相此举,是否太过草率。”
“不错!女子当政,有失国威,此举不可为。”
左相一派,纷纷附和。
张义脸色骤沉,高声道:“华夏律法,可有一条女子不可当政?更何况,新王尚幼,王后只是辅政,左相贵我相国,应当已国事为重,何必纠结于此。”
“辅政,乃相国之职,何需王后费心?依臣之见,还请王后主理后宫,朝堂之事,无需费心,否则,国民不服。”黄埔桂说起话来当真一点都不客气。
“放肆!”轩辕剑洪终于听不下去了,向前一跨,怒斥道:“老匹夫,你不要以为统帅不在了就可以欺负主母,我们轩辕族还没死光,还轮不到你在此指手画脚。”
“放肆!你竟敢对左相无礼,难不成”一文官正骂的起劲,见轩辕剑洪目露凶光,顿时吓得不敢继续往下说。
“说呀!怎么不继续往下说?”轩辕剑洪本就因叶孤城和轩辕狂双双身死伤痛不已,如今大殿上见他族人这般欺负主母王子,更是怒不可止,暴吼道:“我就是无礼了你能怎么着,不服,不服给我滚出来。”
这哪里还是朝堂,分明就是闹市。
野蛮人就是野蛮人!
文官们虽然不敢继续多说什么,不过,心中无比鄙夷。
张义看轩辕剑洪也闹得差不多了,重咳一声,劝解道:“轩辕将军息怒,高尚书也只能点醒而已,并无他意,还有,你不该称王后为主母,下次注意口误。”
轩辕剑洪这才愤愤不平归位,对于张义,他还是比较敬重。
张义看了眼从头到尾不吭一声李悦丽,缓缓朝着一脸不忿的黄埔桂道:“左相,如今国事吃紧,应当以大局为重!”
“右相此言差矣!”黄埔桂虽畏惧轩辕剑洪的气势,但也不愿意就这样屈服于妇人,沉声道:“古有训,后宫不得干政,此例一开,后患无穷,黄埔桂虽不才,但也不敢坏了古训,如果左相坚持让王后主政,我无话可说,只能卸去相位。”
左相一派见左相表态,纷纷效应。
目睹这一幕,张义的心无比沉重,华夏国危难之际,再也经不起群臣罢官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