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星彩思忖道:“我听说吕布把很多土地都分给了手下的官兵,而伤残官兵和官兵的亲属在社会方方面面都享有特权,我想就是因为这些原因,所以他手下的官兵才如此勇猛吧!”随即兴冲冲地道:“若是我们效仿吕布的做法,岂不是也能将我们的军队训练成与他们一样悍不畏死的勇士?”
张飞却摇了摇头,道:“这是不可能的!……”张星彩不解,问道:“父亲为何说不可能?大家都是汉人,我们的人难道不如他们不成?”张飞摇头道:“不是这个原因。而是吕布的做法俺们根本就没法做到。别的就不说了,单就优待伤残官兵的做法俺们这就根本推行不下去!”见女儿用疑惑不解的神情看着自己,笑道:“这些事情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你慢慢的会明白的。”随即道:“好了,不说这了。我过来是要你准备一下,今天晚上糜竺那小子设宴请客,咱们一家子都得过去。”
张星彩不解地问道:“父亲不是不喜欢那个糜竺吗?为何还要去给他祝寿?”张飞两只大手一摊,道:“你老爹俺也是没有办法啊!不看糜竺的面子,也得给大哥一个面子啊!”想起一件事情,叮嘱张星彩道:“星彩,你今天莫要穿男装,更不要穿甲胄,穿回女装。你娘几天前给你做的那套衣裙我看就很好,就穿那套吧。”张星彩显得有些为难的样子,却还是点了点头。
夜幕将领了,艾朗领着马云禄离开了巫山客栈,在出门的时候差点碰到了那位小姐,好在艾朗反应够快,躲开了去,可以说是险之又险。随即两个人便来到了一条僻静阴暗的小巷中,从包袱中取出了儒生的服装换上了。然后回到大街上,径直朝糜竺的府邸而去。来到糜竺府邸所在的那条街道中,只见行人如织十分热闹,与白天所见的景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些人都是来糜竺家里赴宴的,糜竺的那些同僚自不必说,而成都内外那些有头有脸的士绅大族也都来了,把糜府大门口弄得门庭若市喧嚣不堪。
马云禄看见守在门口的那个管家模样的人物在察验宾客的请柬,不禁问艾朗道:“我们没有请柬,可要如何进去?”随即调侃似的道:“这里可是不能动刀动枪的!”
艾朗呵呵一笑,道:“行啊!妹子也会开玩笑了!”随即便领着马云禄钻进了糜府大门旁边那条仅有几尺宽的一条小巷弄中。
马云禄心头一动,惊讶地问道:“难道主公竟然要做梁上君子的事情?”艾朗笑道:“猜对了。”马云禄禁不住道:“这,不妥吧?”艾朗不解地问道:“有什么不妥的?”马云道:“公子堂堂秦王,威震天下的英雄,这种翻墙入户的事情若是被人知道了,岂不是大大不妥?”艾朗听她这么说,呵呵一笑,毫不在意地摆手道:“我当你要说什么!搞了半天就是这种事情!这算个屁事啊!将来别人爱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去好了!老子就只做该做的事情!要管别人怎么说,这日子想想头疼!”马云禄看着艾朗,美眸中异彩连连,随即又流露出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来。
艾朗抬头看了看墙头,觉得这个地方有一棵大树正好合适,当即掏出锁钩扔上墙头勾住,试了一下,感觉很坚固,便拽着绳索爬上了墙头。朝墙内扫了一眼,只见假山绿树,不远处还有一片湖光粼粼,应该是后院的某个地方。不见附近有半个人影,便朝墙下的马云禄打个手势,随即便当先跃进了围墙。不一会儿马云禄也爬上了围墙,收回了锁钩随即跃入了墙内。
艾朗辨别了一下方向,朝喧嚣的前厅方向走去。
差不多与此同时,那位追踪马云禄来到成都的三小姐竟然身着盛装出现在了糜竺府邸的大门口。翻身下马,捧着一只长长地锦盒登上台阶,将一张请柬递给了守在门口的那个管家。管家恭身接下请柬,展开看了一遍,连忙合上请柬,躬身还给了她,请道:“鲍三小姐,请进!”这位鲍三小姐便捧着锦盒领着两个手下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