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什么滋味……又好像什么滋味也没有。 我缓缓踱步行至文渊院,地方仍是那个地方,假山怪石无数,流水叮铃激上怪石,翻起无数水花。 我坐在水榭小亭中央,微微闭上眼。春日的风徐徐拂过,比不得冬日刺骨刮肉,夏天闷热潮湿。 从前,只有甄富贵来时,我才会来这水榭小亭一坐。如今,甄富贵进不来,我也出不去。 说来,颇有些想念甄富贵。 门外那千余人黑甲,应该就是从未出现在众人视野中的禁卫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