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4 / 4)

侍郎,天佑王却是王公贵胄,任谁都会选天佑王为婿。偏偏箫崇端反其道而行之。

人都说箫尚书从不站队,可在我看来,箫崇端却是次次都站了队,且还都站对了队。这才能在朝中多年不倒,还把着油水最多的户部四十余年。

不与天佑王联结姻亲,便是站了帝君的队。当时仍是储君的帝君青华,自然会忌惮天佑王与朝臣蒙上一层姻亲关系,势力过大。

而谏言同等赋税对待大瑶百姓,便如箫崇端之前在承乾殿所言,他站的是青州百姓的队。大瑶既已经归属青州,往后自然也是青州百姓,九州之上再无大瑶州国。而青州百姓,自然是帝君的百姓。

箫崇端多年来在朝中如鱼得水,正是因其一直站的是帝君。从前的先帝,如今的帝君青华。如此也能说得通,为何箫崇端为人刻板中正,只有在面对帝君时,才会出言谄媚。

箫崇端道“老臣在此等候国师,只因还有一事想请教。”

只怕箫崇端在此,便只为“请教”一事,所谓问怀我是否受到帝君为难,不过铺垫一番而已。而能让独善其身的箫崇端不惜当众留下请教于我,恐怕与孙荐之有关。

我笑道“尚书请讲,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