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往来时的方向去。
她只是耸了耸肩。
招呼其他人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话说,陈志诚与张五黑。
张五黑是独来独往的性子,跟其他人不一样,也不需要解释,他跟陈志诚说过的话,或许不超过几十句,跟其他人更是几乎毫无交流。
多是陈志诚找他说话。
有人问陈志诚“干啥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
在她看来——主要是出于一种“欣赏”的原因。
虽然,陈志诚不良于行。
但是,作为陈记拳馆的继承人,一眼就看出她邀请张五黑一起“旅游”的真实目的。
尤其是上次遭遇山匪。
张五黑一出手。
好家伙——此处省略一万字。
陈志诚有意跟他切磋或交流一下下,可惜,对方似乎一丁点兴趣都莫有。
她等了一小会儿。
拉长脖子望了望。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边问石头“饿不?”
“饿了。”
“那我们先找个地方整吃的。”
不远处就有一条小溪。
带了锅和米,有水就能解决,倒是不用吃那些保质期不明的干粑粑。
溪边生了火,米下了锅。
却还是不见两人回来。
“掌柜的,要不,我去瞧瞧?”
“你不饿吗?”
那个陈志诚带来的伙计,郑雨,当即一愣,接着捂住自己的肚子“饿了一个多时辰了!”
几人围着等开饭。
别说,一行人对海酱还是挺认可,一大碗饭,两勺海酱,就能解决一顿,别提还有些其他肉菜。
等着开饭的空隙,她回想起刚才的一幕。
看见了什么?
通往另一个方向的道上,同样是一行人,队伍前后几个男人,中间是十来个女人,各个手腕被困住,前后相连,当时,一个男人正对一个女人拳打脚踢。
张五黑也看见了。
然后,尿遁至今未归。
不用问。
上面那一幕,并非什么官府押送犯人。
而是……一种自古以来的灰色贸易,据说,岭南一带,比较常见。
其实,这个时候,其中贸易量最大的是西域一带的“女奴”贸易。
里面的东西不再细说。
她也管不着那么多,仅凭一人之力,根本无法改变什么。
饭好了。
揭开锅。
顿时香味四溢。
“掌柜的,这啥米,咋那么香啊?”
“是啊,是啊,每次等吃饭,光是那香味,就能把我肚子里的蛔虫勾出来!”
“哎呀,就是……”嘴里的话,还没说出,忽然,眼神暼向远处的草丛。
紧接着。
近处一棵树上,竟掉下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呃……是个人。
前后也就几秒钟的事情。
哦豁。
他们被包围了。
外围几个脖子上被架了刀。
包括她。
她警惕性这么低了?
斜眼瞅了瞅挪了一步的男子,右眼罩着块黑布,他也正好挪了下刀,看了她一眼。
独眼男说了一句。
他好像是在说“确实是香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