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仙姑”这样说,朱徽娖也是柳眉紧锁,又是生气又是担心起来。
她根本没有想到,这只是庄凯凭借一点的历史资料,自己的臆断而已,还以为是那巩家人大胆妄为,为了造成既定事实,四处宣扬这件事。
毕竟连仙姑这种隐居深山的得道高人也都知道了,那如果皇家这时候改变主意,那她的清白还要不要了。
如果事实真是如此,那这巩家人真的是很该死的,这种事情说小了是妄揣圣意,说大了便是欺君罔上了,但不管是哪一种,都是欺君的大罪,没想到这巩家人竟敢如此胆大妄为,作为皇室的一员,朱徽娖恨不得现在就让皇兄将这巩家人全部捉拿起来。
“施主勿要生气,原来是贫道误会了。”
看到朱徽娖这样子,庄凯哪里不知道自己又搞了乌龙,在不好意思的同时心中也是莫名一喜。
“误会,仙姑,这是为何?”
“呵呵!施主,贫道乃是方外之人,这世俗的事情,贫道怎会知道呢?只是刚才施主问及婚缘,贫道便掐指一算,却无意将公主命中的几种因缘之一给说了出来而已,而并非是巩家人将这件事情传扬出来了,所以公主也不需要担心这件事情会污了公主的清白。”
庄凯总不能把这件事情实话实说吧,也只能够用算命的说法来搪塞过去,反正他现在身份是一个得道高人,能掐会算,这倒是说的过去。
“哦,原来是这样子啊!那还好,不过这样说来,难不成那巩永固你真是我的命中夫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