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实在是欺人太甚!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这帮专拣老弱病残抢劫的家伙铁定不是什么盗亦有道,敢作敢当的好汉,恃强凌弱以众欺寡,拿女人性命做要挟这样的下作事,能做出来我并不奇怪,可门明明是他手下锁的,却迁怒于我,逼着去我开门,就太无理取闹了,等开了门之后丫是不是还要我开车送他一段?
更过分的是,我好心好意指出魏翼虎的错误,这小子还不虚心接受,眼白一翻蛮横的跟我耍无赖“我不管!立刻把门给我打开!不然她就是被你害死的!”
被魏翼虎紧紧掐着脖子的女人,此时已经说不出话来,不知是被吓的还是伤心所致,她只是用绝望悲哀的眼神泪眼滂沱的看着我,无力且无奈的等待着我决定她的命运。
我一言不发,转身就往楼梯走,魏翼虎慌忙把我叫住“你干什么去!?”
“还能干什么?”我没好气的扭头答道“上楼找你的马仔要钥匙去!”刚才那个小混混锁上门之后,随手把钥匙揣进了兜里,听楼上那乒乒乓乓的声音,不出意外的话那小子现在正带着钥匙在楼上挨揍呢,我找他要钥匙应该不敢不给。
“哼!”魏翼虎脸上挂着“你的小伎俩早被我看穿了”的欠揍笑容“想上楼把你同伙叫下来帮忙吗?给我回来!”
“那你让我怎么办?”我只好无奈转身“没有钥匙让我怎么开门?我又不像你玩的一手好撬棍。”
“那是你的问题!”时间的拖延令这小子感到非常不安,内心的焦灼与慌乱更是混淆了他基本的理性和思维,所以他根本听不进我的话,只是下意识的把刀往女人喉咙上紧了紧,抓紧这根救命的稻草“我数到三,立刻给我开门,别耍花样!否则杀了她!一!……”
遇到这样蛮不讲理的,我自然也是心中冒火,想了想,抬脚就往门口走去。
“你想干什么?”魏翼虎慌乱退后,险些又一次撞在门上“别过来!再靠近我就杀了她!”
“老子不到门口去怎么给你开门!给我起开!”我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那你别耍花样!”魏翼虎没话说了,只好拉着自己的小姘讪讪后退,给我让出地方。
走到玻璃门前面,我仔细看了看嵌在上面的锁,不得不说这家搏击俱乐部在门面装diǎn上很下功夫,两扇加厚的钢化玻璃门两侧,用钢钉将锁头和锁簧铆合的结结实实,锁也是高级货,把门推开一条缝隙能看到中间卡着两指粗的钢制门闩,绝不是用寻常方法能打开的。
于是我拉起右手的袖子,露出右手臂。
因为包裹外骨骼的关系,黑色薄膜上附着了一道道惨白的坚硬条纹,看上去就像某种生物的肋骨紧紧夹在我的胳膊上一样,显得分外狰狞可怖,把魏翼虎手里的女人吓得不由自主的尖叫一声,魏翼虎也是下意识的吸了一口气,把手中的匕首握得更紧。
我却懒得搭理他们,集中注意力与基因集合体沟通,结果就像上次给我安个狗鼻子一样,基因集合体再次不负众望,原本稀薄的外骨骼猛地扩散膨胀,包裹住整个右前臂,整整比以前粗壮好几圈,我的手也变成了爪子状,尤其是指尖五个圆锥型的黑色尖刺看上去分外骇人,就如同地狱魔物探到人间的手爪一般。
“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魏翼虎牙关打颤,语不成调,他拿做人质的女人则直接吓傻了,嘴唇哆嗦说不出话来。
“不关你的事。”我的声音冷漠疏离,高高在上,猛地一爪刺出,捅向玻璃门,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我的右手刺穿了厚重的钢化玻璃,在上面留下一个可怕的大洞。
下一秒,我掰住锁头的圆盘,用力一拽,把防弹玻璃连带锁头硬生生的掰了下来,当啷一声扔在地上!
锁头没了,门自然在也锁不住,我一把将门推开,厌恶的看了魏翼虎一眼“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