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加上此处也不是一处人间地,他们少天司给我玄晶,我就放他们进来,那些来此地找所谓宝藏的人,进来那天就应该有生死看淡的觉悟。
况且他们在死前还享受了一番人间极乐,简直是三全其美之事,如果在遇见两个觉悟高的像你这样的,及时刹住车没准还能逃了一番性命。
你还说我冷血么?”
“好像还很高尚!”
茅真黄听完对方的话语,在看向对方之时就是一声轻呵。
这是一个最少在此地驻守了十年的混元剑宗轮值。
一般新来的人根本不会有这番颓废心态,更不敢做这样的事。
说他赫连察察郁郁不得志都是轻的,还不如说他已经放弃希望、梦想与热血的一种人。
这是一个被混元剑宗放弃,甚至是遗忘的人物,而对方又碍于自身任务、职责或者重任,还有混元剑宗的威名,根本不敢把脚步跨出荡芒。
他不能跨出去的后果只有两个,一个是就这样默默驻守此地到头生华发,如他茅真黄在梁国西北地烂掉一样,还一个就是在没死之前疯掉。
这种人茅真黄了解,因为他就是这种人。
但赫连察察不同于他茅真黄的一点就是,这两条路他都没选。
他选择了另一条路!
既然跨不出去,那他就选择让别人跨进来。
少天司就是他选择跨进来的东西。
他赫连察察有一种他茅真黄根本不知道的自信,就是自信到能掌控进来此地一切事物的自信。
这也是为什么茅真黄感觉对方跟他说话时难受的原因。
赫连察察甚至自信到就是出了茅真黄这么个意外,亦能掌控他生死的地步,亦或者是出了他这个意外,也不是很在乎。
而茅真黄却从始至终根本不知道对方的这种自信是什么。
但他起码有一点知道。
对方在破局!
破他在此处已经待腻歪了的局。
“是不是当我踏出房门那刻,就已经顶替了慧安成为了你的棋子?而你也不是在此栏杆处刻意的等我,只是我先冒出了头而已。”
想通了一切的茅真黄在看向赫连察察那张英俊的脸时,怎么看怎么感觉欠揍。
“为你的聪明干一杯!”
赫连察察歪着头看着茅真黄很是欣赏,举起美酒示意了下后就一饮而尽。
“呵!”
茅真黄这回不是轻笑,而是冷笑。
比腊八月的风还冷的笑!
“有杀气是对的,但不要对着你不该对的人。”
赫连察察看着阴沉面容下的茅真黄,很是“好心”的提点了他一句。
“你是说我宰不了你?”
“你说呢!”
赫连察察连头都没抬,更确切的说是,对暴怒的茅真黄根本没有理会,只是一心品着自己的美酒,好似那玉壶里装的是仙酿一般。
“看来做棋子就要有做棋子的觉悟是不是?”
杀心暴起的茅真黄看着对方有恃无恐的神态,接连舒了三大口气才将自己的不理智给压了下去,抬头阴鸷着一张胖脸对着他就道了一句。
“我喜欢跟聪明人说话,当然,棋子也不白做,也可以问一些棋子该问的问题,半柱香的时间!”
玉壶不大,可能是被他喝干了,赫连察察揭开盖子对着里面望了一眼,似乎对空了的酒壶略感失望,一个扬手就将酒壶扔进了那半掩的房门。
“当了你的棋子,我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茅真黄顺势朝着房间里面望了一眼。
一个裸体的女人满脸恐惧之色的站立在桌前颤抖不已,而其光洁的额头之上更是贴着张深紫的符咒。
看见那名女子头上的深紫符咒,茅真黄眼睛就是一阵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