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不可能”毛大新惊得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声吼道。
旁边经过的医生和护士还有病人惊讶地转头注目这三个人。姜乔连忙拉了拉毛大新,低声说道:“哎呀,你小声点,我们还在医院里呢,吵到病人了,我们出去上车说。”
“不可能,除了90年代的法转功之外,中国的邪教早就被取缔光了,拿孩子做贡品,还那么多孩子,不可能,如果有这种邪教的话,我们警方不可能不知道的。”毛大新屁股一挨到车椅上就迫不及待地嚷嚷起来。
“你别激动啦。”姜乔安慰着毛大新,她能理解毛大新的心情,如果真的是有邪教可以私自办学,买通市长,甚至草芥人命毒害儿童,那他们的势力已经壮大到什么样的地步。而警察作为人民的守卫者却什么都不知道,那简直是最严重的渎职。
“不可能,不可能有邪教能在我们眼底做出这种大案的,不可能,这简直是我们警察的耻辱。”毛大新握紧拳头狠狠敲在车玻璃窗上。
砰地一声,吓了姜乔一跳。
“不一定是邪教。”江离出声:“但如果我猜测的没错,知道用童男童女做贡品的人能力应该超出我们想象。”
“贡品”姜乔转了转眼珠,疑惑地说道:“做贡品的话,那拜的是谁,求的又是什么呢?”
“13除了在佛教里代表着吉祥,它也是帝王之数,古代皇帝权利的象征,如果一切事情都如我们猜测,求的应该是权利。至于拜的是谁,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一定不是善茬,你还记得我说过西风小学里见不到一个灵体吗,灵体对力量的敏感度是最高的,它们一定是察觉到了某种危险的意味,所以才不靠近的。“江离蹙着眉头,右手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车窗玻璃,每当这种时候,就代表着局势十分严峻。
姜乔深知江离的习惯,之前心里那种隐隐的不祥预感终于成真了。
“拜的是谁我们不知道,但谁在求这些呢,我觉得江离说的高人只是协助,真正所求之人啊徐市长!”姜乔大喜过望,兴奋地拍打着毛大新的肩膀,激动道:“我怎么那么聪明,求权的人当然是在做官的那些人,徐市长徐市长从教育局长坐到市长的位置,这不是就是得到了权力了嘛!”
说到这,姜乔激动地一拍毛大新,震得他差点撞上方向盘:“我们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还有两个人我们一直没查过,墨校长和现在的徐市长。”
江离一挑眉,说道:“那去问问他?”
毛大新的脑袋一下撞在方向盘上,郁闷道:“大少爷,那个徐市长已经死了,更何况,就算他没死,我们什么身份啊,让市长接受问话,太逗了吧。”
“死了?”江离有些讶然,“什么时候的事?”
“好像就在人脸出现之前吧,说起来,那时候劲忙活儿市长的案子了,好不容易那单案子结束又来了人脸,现在人脸不出现了,又来了邪教,我的天啊,这警察是没法当了,件件事儿都查不清。”
“市长的案子?市长不是意外吗?有什么好查的啊?”姜乔奇怪道。
“是啊,是意外啊,在自己家门口被天花板的水泥块砸死了,意不意外,惊不惊喜。”毛大新一耸肩,一想到那件案子就身心俱疲。
“啊还可以有这种意外?那那既然是意外那你们查什么呢?”姜乔平时对新闻毫不在意,要不是那天黄主任告诉他们当初晟希小学和这个徐市长有关系,她才懒得理这些政府高官的死活呢。
“哎呦,这不就是因为太意外了吗,这意外的简直不像意外。”毛大新烦躁地说道。
“你在这跟我绕口令呢?”姜乔打趣道。
“说说看。”江离道。
见江离竟然难得也有八卦的时刻,毛大新清清喉咙,说道:“这个徐市长我们也是查了很久的,从来没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