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里了,这样倒下去,摔得确实不清,估计还有点严重,等医生过来再处理吧。”
办公室的其她同事也蜂涌着跑过来。人群中一个女工不知什么事来到办公室的,她见此状况,心里笑出猪叫声,幸灾乐祸地“在车间,天天扣这个员工扣那个员工,拿着个鸡毛当令箭。在办公室,天天欺负易可欣,怒怼陆庭非,看吧,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到了,一定会报。”
“我顶你个肺呀。”戴贺雪气得嘴都快要裂到一边,眼泪就那样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能力不够,却要身居高位,除了溜须拍马,她也没有什么别的本事,又有什么办法呢,为了生存,每一张复杂的面孔,都不是她原先的本来面目。社会是一个染缸,最后被染成什么颜色,都要看各自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