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海涛眉头一皱,听这声音,不是陆时永还有谁?!
“申局,你也看见了,这陆时永也太张狂了吧?见到咱们两个什么态度?这,这还笑了个轻松,太特么气人了!”
刘宁臣也是刚抽了一口烟,不过一口烟雾吐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还没等吐出来,就听见了陆时永的笑声,差点没被呛着,气的一下子扔掉了手里的烟,愤恨的指着身后。
“奶奶的,要是我们将寸头抓住,手里有足够的证据,他陆时永能有现在这样嚣张?!”申海涛此时也忍不住说了一句脏话。
“申局,我看,要不然……”刘宁臣突然心里一动,急忙绕到申海涛跟前,眉头一挑,商量般的悄声说道。
看着刘宁臣暗示的眼神,申海涛一下子明白过来,急忙狠狠的瞪了刘宁臣一眼,摇了摇头,“不行不行,你这不是知法犯法吗?陆时永这家伙不简单,要是让他捅出去,你我这不是没事找事么?!”
申海涛和刘宁臣在一起多年了,刘宁臣是怎样的人,申海涛心里很是清楚,甚至,刘宁臣只给申海涛一个眼神,申海涛就能明白刘宁臣心里想的什么。
而现在刘宁臣的意思,是使用一些逼供手段。
现在这种情况,如果再抓不住寸头,这个案子就没法向上面交代,而且,像陆时永这种人,如果不采取一些非常手段,他是绝对不会乖乖交代的。
刘宁臣这是为申海涛考虑,同时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申海涛当然是坚决反对的,现在可不像上个世纪,上面有规定,不准采用这种手段,申海涛当然清楚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那现在怎么办?铁县长催得紧,刘总那边到现在没法给人家一个交代,而且这拘留时限马上到了……”
刘宁臣看着申海涛一脸坚决的样子,眼神里露出一股焦躁和担忧。
“就是再难,也不能这样干!这是原则问题!”
申海涛打断了刘宁臣最后的念头,狠狠的又抽了一口烟,眼睛看向前方,嘴里重重的吐出一个字,“走!”
“走?”刘宁臣一愣,“申局,去哪里?”
“审讯陆时波!”申海涛冰冷的低声喝道,大步就向不远处拘留陆时波的地方走去。
陆时波被拘留了这几天,虽然知道暂时没啥事,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是时间一长,这拘留的滋味也不好受,憋闷的慌,自然不免烦躁。
此时的他正在几平米的拘留室里心烦的走着,猛然听见了一阵大笑声。
这不是自己大哥陆时永的声音吗?
听这声音,难不成又审讯了?而且听着大哥陆时永轻松中略带嘲笑的笑声,陆时波一下子判断出,申海涛他们现在肯定没有抓住寸头,正犹如困兽一般,急的团团转吧?
“哐当……”
陆时波心里正猜测着,随着一声开门声,拘留室的大门打开,申海涛的身影出现在了大门口,正一脸阴沉的盯着自己。
“哟,申局长又来了?”陆时波立马语气一变,同时换上了一副笑脸。
要不是这拘留室的门刚好够一个人进来,申海涛此时又是站在门口,估计此时听见陆时波这句嘲讽意味十足的话的刘宁臣一下子就会冲进来,狠狠的给陆时波几拳。
“陆时波!”申海涛身后的刘宁臣厉声喝止了一句,狠狠的瞪着拘留室里的陆时波。
申海涛没有说话,冷冷的走了进来,坐在了桌子后面,仍然用阴冷的眼神注视着铁栅栏里一脸笑容的陆时波。
“你当这里是你家啊?给我老实点!”
刘宁臣随后跟了进来,指着陆时波吼了一句。
“哟呵,”陆时波不怒反笑,“刘宁臣,我这是打招呼,怎么,还有错了?”
陆时波看着眼前比自己年龄小却朝着自己大喊大叫的刘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