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难受,整夜整夜睡不着。”
他虽然中间有所停顿,但依然是保持镇定自若的。
“这样啊,如果只是失眠的话,吃褪黑素就可以了。当然您是精神科医生,要比我熟悉治疗时所用的药物。”秦然十指交错,在等着对方说话。
他蹙着眉说“不,您误会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实习医生罢了,并且已经打算辞职不干了。我的能力很普通,甚至连诊断个病症都做不好。”
“我不知道那件事是不是真的,但那似乎与您无关啊。”
秦然说的是一件案件。
患有躁郁症的女病人,因为爱上了实习医生,所以不断搅扰他,甚至还不惜以自杀为名要挟他,由此希望博得他的爱。但没想到医生还是拒绝了她,并劝她好好活下去。只是没想到病人想不开,选择割腕自杀了。
舒邦低头,似乎深有愧疚。
“如果是那件事的话,其实以前也发生过,但那都过去了。我只能好好活下去罢了。”舒邦苍白地笑道。
秦然这时发现,他的皮肤尤为透白。这并非全因为血统,应该是患有贫血一类的疾病吧。“那您来,只是为了失眠?”
舒邦倏地盯着他的日志,“不全是吧,但我最近确实压力太大了,同时有件事也困扰着我。”
“那请你说说吧。”
秦然大概猜到他想说的事了。
“你知道我一直活在各种死亡威胁的阴影下,但今天,我不是为这种事而来的。”
和他猜得不一样,“你指的是什么?”
“许多年前,啊,大概有十年了吧,我的保镖为了保护我,被安装的炸弹炸死了。他的名字我暂时不能透露。”
他是回来报仇的?为十年前那件轰动晨曦的恐怖事件才回国的?
舒邦停顿了下,许是压在心里多年,突然说出来,令他不知从何说起吧。“但直到那天,我拆包裹的时候发现有人寄给了我,一叠写着关于那件事线索的文件。因为是在公海上犯罪,该船只注册的国家是国。根据属地主义,船只所属国家才能提起诉讼。”
秦然打断道“那艘船是不是当时秦氏集团下属的沃夫公司首航便遭受袭击不得已沉没的金斯基号。”
“没错,当时我就在那艘船上。我的保镖拆掉了两枚,但在拆除最后一枚的时候发生了意外。”
秦然现在觉得自己的家族把何家得罪够呛,幸好他们的公子没被炸死,不然他们就麻烦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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