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伤疤?”玛丽的眉头紧锁。手也不短的颤抖着。
“当然会有很多了。”玲不满的说道。“全都是拜那个女人所赐!”玲越说越气。
“好了玲,不要生气了。毕竟那个女人已经死了。”我淡淡的说道。
“可是。冰”玲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我拦住了。
“过去的事情不要提了。咳咳咳。。玛丽。先帮我处理伤口吧。”我咳嗽了一下后微微蹙眉道。
“啊,是。”玛丽锁着眉一边看着我身上的疤痕,一边为我处理着胸前的伤口。没用几分钟,伤口就处理好了。贴上了几块止血纱布后,玛丽让我稍微的向前面坐一点以便于清理背后的伤口。
可是刚刚露出后背。就听玛丽一声轻呼,手里的绷带直接掉在了地上。回头看去。玛丽正盯着我背上那条犹如巨大蜈蚣般的伤疤,捂着小嘴,眼泪无声的滑落了脸颊。
“冰大哥”玛丽上前,抚摸着我背上的疤痕。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掉落着。
“没事的玛丽,继续吧。”我淡淡的笑着。
“是。对不起。”玛丽飞快的抹掉了眼中的泪水。开始为我清理伤口,最后为我从新缠上了绷带。
在一切都处理好后,我从新穿上了衣服。还没说话。玛丽便开口。
“冰大哥。可以跟我说说你这一身的疤痕都是怎么来的么。”玛丽想了想最后还是问了出来。
“呵呵。陈年旧事了。提它做什么,现在我不是好好的在这里么。”我淡淡的笑道。
“哼。你不说那我来说好了。”玲的气还没消。见我不愿提起那些事情,于是接过了我的话对着玛丽说道。
“反正一会儿也没有事情。玛丽你听我给你讲在这四年里冰的遭遇,以及他身上这一身伤疤的由来。”
“是。请务必详细的告诉我。”玛丽一脸严肃的对玲说道。
见到玲和玛丽如此的执着,我也没再说什么。双手放在脑后,靠着枕头听她们聊着关于我一身伤疤的事情。
————兰花的味道薰衣草的味道家的味道天使的羽翼恶魔的羽翼守护的羽翼————
三个小时后。
“所以那次任务。冰留下了背上的那个长长的伤疤。要不是那个女人把车子开走。冰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那可是被直升机尾翼切到的伤啊!”三个小时的演讲,玲竟然还是那么激昂。我都有点佩服她了。在这三个小时里,我倾听了玲从我肩膀处的第一个枪伤到我背上长长的伤疤由来的全过程。本来静流是坐在chuang边的,不过后来觉得玲可能要讲很久,于是就爬上了chuang挽着我的胳膊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最后竟然在玲滔滔不绝的演讲中靠在我的怀里睡着了。
“喂喂。静流姐姐。醒醒了。”我轻轻摇了摇静流的肩膀。”
“嗯?玲说完了吗?”静流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做起了身子。
“快了。马上要说我最后一个伤了。”我无奈的看着静流。并不是静流对我不闻不问,正因为我身上的每一处伤都是她亲手处理的。所以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我身上伤疤的来历和玲现在添油加醋说的不一样。这也是为什么昨天我向志保解释只用了一个小时,而玲用了三个多小时的原因。
不过也正因为玲的一段演讲,让玛丽听的泪如雨下。当玲说完我最后一处枪伤的来历时,钟表的指针已经指向了四的位置。凌晨四点,这小丫头可真能说。
“也就是说,冰大哥马上就可以晋级金牌了?”玛丽刚刚柳眉紧锁,充满泪水的脸颊此时因为玲最后的几句话变得豁然开朗起来。
“嗯嗯,再有五个任务,冰就可以成为金牌了。”玲说道这里也是开心的笑着。
“那个。。不好意思打断一下。咳咳咳。”我略微尴尬的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