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突然感觉到额头一阵小眩晕的感觉,那种近似于警告一样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如果我我刚刚只是有点恐惧的话,此时就如同恐惧瞬间被熏染开来了,好像一下子浓厚了很多一样。
我的额头这种警告其实不一定准时,有时候要等我直接目击了那东西它才会出现,有时候根本什么事都还没发生它就会提前很多警告。
然而这些一切的共通点则是,这种警告本身从没有错过,每次传来都是意味着我会面临一些常理无法解释的事情。
“王杰,你很不舒服啊?为什么躲在被子里?”我的小手电筒照射过去,看到王杰就躺在自己的床上,而且姿势保持着之前他母亲在的时候那个样子,自己所在被窝里,背对着正门这边。
“你过来我告诉你”这声音似乎听起来已经不是感冒发烧了,甚至说难听点已经有点若即若离的感觉,好像随时都要生命垂危一样。
我慢慢走了上去,用书抓住王杰的杯子。
我咽了咽口水,然后拉开了他的被子,一瞬间,他被子里面冲出一个女人,第一时间就翻着白眼朝着喔爬着冲过来,模样非常狰狞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