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直接用火把蜡烤化,只是他不知道这会不会对药丸造成什么破坏,叁不治也没告诉过他能不能这么做,所以樊禹并没有冒这个险。
坐在椅子上,面上放着一杯水,樊禹看着这枚泛红药丸,也没多想就放到了嘴里。
叁不治之前倒是提醒过,这枚药丸不能就这么顺水吞下去,而是要在嘴里嚼上半个时辰,像吃糖一样,让药顺着唾液咽下去,这样才能更快见效。
既然这是叁不治特意嘱咐的,樊禹并不怀疑,因为叁不治虽然人怪了点,但是他在医人上,从来不玩猫腻。
只是樊禹一口咬下去,眉头就皱起来了,药丸往好了说就是比刚才那蜡皮还好吃,往不客气了说,就是宁可选择吃屎,也别选择吃这个。
其实这个药丸都是什么树枝,树皮,什么的熬成的,它们好吃到哪去。
只是能让樊禹都皱眉头,差点吐出来的东西,那不是一般的难吃。
这个东西很苦,苦到无法形容,只是刚嚼了两口,樊禹就觉得自己的舌头根部已经麻了。
只是再苦也得嚼啊,也托了苦味的福,樊禹的嘴里一直不停的分泌出唾液,樊禹也像喝水一样,不断的往下咽。
只是嚼着嚼着也不知道是自己适应了这个苦味,还是苦味真的消退了,药丸竟然没有一开始那么苦了。
只是还没等樊禹高兴太长时间,另一股刺激的气味就从药丸上传了出来。
樊禹知道这个是辣味,但这个辣味并不是辣椒胡椒的哪种辣,而是另一种呛鼻子的辣。
有一些树枝上的确会分泌这种辣味,只要稍微闻上一闻,那立马就会泪流不止。
如今这整个药丸都在樊禹的嘴里,呛的他立马嚼不下去,可有不敢吐,只能张大了嘴,把小了一圈被嚼的面目全非的药丸放在了牙根处不去动它。
然后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水,这口水也没敢吐,而是捏着鼻子咽了下去。
有水这么一漱口,樊禹也感觉好多了。
当然最主要的是这股味道来的快去的也快,这么一耽误,辣味已经没有了,只有眼角的泪痕还在证明刚才那个不是噩梦。
苦味辣味过去,剩下的味道就好多了,虽然依然不是正常味道,且非常难闻,但是比起前两种味道来,简直就是糖的味道。
同时随着不断的嚼这个药丸,樊禹也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之前这个奇毒虽然看着并没有对自己造成什么伤害,但是其实自己每时每刻都要分出三成的内力来与之抗衡,不然尽情叁不治之前开的那些药,根本定不住。
如今自己咽下去的这些药,则好像对这奇毒抵制作用一样,它们进入身体后,就从自己开辟出来的各个经脉去围追堵截奇毒,企图把毒缩小在一块地方上。
只是这药并不是此毒的克星,它只能做到与毒互不相容,依靠无赖的方式硬逼着毒龟缩,所以依然是治标不治本。
但是这也比之前好太多了,之前樊禹哪有进攻的实力,他能做的就只是用内力保护住身体重要的器官,以免被奇毒入侵,而现在自己反客为主,打了奇毒一个反手。
而且有了药力的帮助,以后就不用再额外耗费内力了,这样一来自己的真正实力才能全部发挥。
就在樊禹觉得自己好像恢复巅峰的时候,肚子的一阵抽搐,让他猝不及防。
这种疼一般被认为是绞腹之痛,就好像是有人拿刀在肚里里随意的绞割一样。
在普通人看来,这可能就是吃坏肚子,或者闹肚子了。
但是习武之人来说这是不可能的,换成其他人,那最大的可能就是练功出错,经脉没找对,导致走火入魔了。
但是樊禹现在也没行功,所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药丸或者奇毒哪里出了差子了。
樊禹也不是没经历过疼,之前白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