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人的手心已满是汗水,他没把握杀死面前这个酒楼老板,甚至都没把握从他的手下逃生。
领头人干着嗓子问道:“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王老二叹了口气:“唉,如果你本来是个瞎子看不见,是个聋子听不到,是个哑巴说不出,还没有双手写不了的话,那我一定会放过你。”
领头人的额头已经见汗了:“如果我是这样一个人,那我今天就不会在这了。”
王老二点头道:“对极,这么说你不愿意变成一个瞎子聋子哑巴还没有双手的残废了?”
领头人苦笑道:“那样与死了又有什么分别?”
王老二道:“你的选择不错,杀一个人总比把他变成残废要简单的多。”
领头人似乎也下定决心拼死一搏,毫不示弱道:“到底是谁死现在还说不准呢。”
王老二道:“不,你已经怕了,你对我产生了畏惧,所以死的那个一定是你。”
领头人似乎也觉得王老二说的在理,于是抬手把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
面具下面的脸很稚嫩,看上去最多十七八岁,王老二也同样吃了已经,这少年的功夫虽然比自己还差了不少,但却已比江湖上许多成名高手要厉害的多。
换成是没学那套刀法的自己,都不一定是这少年的对手,只是如今要对付他,拿出七成本事就已经绰绰有余了。
不过王老二没有傻到真的只拿出七成本事来应对,出全力是最安全的。
领头人自知自己不是王老二的对手,索性先发制人,希望能够在王老二应对的瞬间,以找到突破或者逃跑的契机。
只是王老二的出手太快了,快到少年的目光根本跟不是上。
速度快往往意味着力量大,一拳打到面门,强劲的力道直接从少年的鼻子灌进脑腔,巨大的压力直接从七窍宣泄了出来。
少年真成了哑巴瞎子聋子,只是这些对于一个死人来说毫无意义。
深红的血液喷了王老二一脸,一击得手,王老二也踉跄着后退,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这种招式他也是第一次尝试,没想到威力如此巨大,按照他事先的预想,这一击只要不被少年夺过去就已经算成功了,可带来的结果却出乎意料。
唯一的缺点就是对手臂的损伤太大,王老二已经有些后悔拿右手施展了。
现在右手已经完全脱力,连动都动不了。
如果右手短时间内不能动,那就回给有心寻找自己的人绝佳的线索,简直跟在黑夜中打个灯笼一样。
在椅子上歇了半天,王老二这才起身,开始打扫战场。
把尸体都搬在一起,借着灯光,王老二这才发现,最后杀死的这名少年,竟然与最先来找自己的那名白衣人长的一模一样,难道是双胞胎?
想到此处,王老二又麻利的把其余死人的面具都揭了下来。
这不揭还好,一揭下来,绕是王老二这种杀人不眨眼的,也被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嘴里直念叨:“这不可能。”
酒楼里热热闹闹,曹府也不冷清。
即便没人宣扬,曹府上下也都知道今晚飞花大盗要来了。
所以即便都快后半夜了,却也几乎没人入眠。
有身份有地位的老爷们,都对自家的底蕴有自信,更何况飞花大盗上回已经来了一次了,结果铩羽而归,所以并不如何担心。
夫人们没有老爷那样的见识,心里还是担心的,一个劲的在祈求五方神保佑,别让自己从明天开始拿到手的月银严重缩水。
年纪小的少爷们则一个个摩拳擦掌,或想要孤身一人擒住飞花大盗,成为人人敬仰的江湖大侠,或想要拜飞花大盗为师,习得一身武艺同样去劫富济贫。
至于小姐们,无论老少。全都以嫁给飞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