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用。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傻乐的表情,一丝不差的都落在了两个老狐狸的眼中。
樊禹不着痕迹的看了曹白君一眼,以示询问,曹白君则摇了摇头表示她绝对没问题。
没问题是没问题,可曹白君却猜出了曹元姣的心思,这小妮子恐怕是喜欢上了这个飞花大盗了。
如果是平常的孙女喜欢也就喜欢了,可是曹元姣乃是自己为老方准备的娃娃亲,这还没过门就喜欢上了一个小毛贼,传出去还怎么嫁了。
可是女孩子本就脸皮薄,也不能就这么直接劝啊,为今之计恐怕也只有把这个飞花大盗抓住。
问出自己想知道的之后,再一刀结果了他,到时候任你小丫头再迷恋他,也不可能再嫁一个素未谋面的私人吧。
两个人的饭吃到一半,老大急匆匆的走了进来,一进来就问:“爹,怎么办啊?”
老头看了他一眼,教训道:“慌什么,我还没死呢,一个小偷就把你吓成这样?
记住你现在手里攥着的不是你一个人的命,而是整个曹家,倘若外人看到你这幅样子,他们怎么还能放心的与我们做生意?”
老大曹牙东被老父亲训斥的满脸通红,怎么说也是七十来岁的人了,一点面子都没给留,可他又不敢顶撞老爷子,只能说着曹白君认错。
曹白君也没得理不饶人,说了两句也就罢手,最后还出声安慰了老大一下,告诉他这件事他不用管了,自己亲自盯着。
老大虽然不太放着,可也不能驳了父亲面子,况且他长大的时候,父亲还正直壮年,他是真真正正的见识过父亲的本事的。
只是这些年老爷子总也不出手,自己几乎都要快忘记了老爷子的本事。
如今再次想起来,心中也有了底,想来这个飞花大盗怎么也斗不过自己的父亲,况且父亲的旁边还有一个同样神秘的老头,直觉告诉他这个老头肯定不简单。
曹牙东走了之后,二人继续没心没肺的吃喝,吃饱喝足之后,已经午时了,这才开始布置。
要说布置,其实也没怎么布置,布置的多了反而会引起怀疑,况且如果那件东西真的在飞花大盗的手中,那就算再多人也没用。
所以只要再加上那七名高手就行了,因为樊禹就是最好的布置,如果连樊禹都嘛不住他的话,那曹白君就要大门敞开,任他可劲偷了。
在二人勘探地形的时候,曹元姣一直在旁边看着,让她失望的是这两个老头只是随便看看,没有任何布置,不然自己还可以在飞花大盗面前表现一番。
樊禹和曹白君一眼就能看出她的心思,可是却都不屑利用她来设计飞花大盗。
看地形,自然不是只看金库的地形,还得看整个曹府,以及周边房屋的地形。
查看周边的地形,那就得出府,因为有些东西只在地图上是看不见的,比如房上雪的厚度,瓦片的损坏,和路上的行人和小吃摊子。
祀白节昨天过去了,今天却也是个节日,名为伊始节,寓意当然是一切重新开始。
于是这些走卒摊贩都不辞寒冷的连夜摆摊,直到半夜三更。
那么樊禹就不得不把这些纳入考虑范围之内,在他看来这些都不是人,而是一个一个的障碍。
午时刚过,两个身穿棉袄的糟老头子,从曹府的后门溜了出来。
昨天两个人一直没断过酒,今天再喝下去,就真得喝断片,于是今天借着这个机会出来溜达溜达,但曹白君是何等身份?明目张胆的出来,会遇到多少危险不说,光是在这城里瞎逛就得引来多少目光。
于是今天二人一合计,索性“微服私访”,换上了下人的衣裤,从后门偷偷溜出去。
以曹白君现在的大半,就算有人看出来了,恐怕也不会相信,顶多只会认为二者只是长的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