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芒果,竟浑身起了一层红疹子,许久才过去。”
“微臣有一年到江浙一带去,看人家吃海鲜吃的不亦乐乎,微臣也吃了起来,结果回家后就上吐下泻,现如今听季女官这么一解说,倒不是微臣不能吃,而是吃多了而已。”
“风物不同罢了,再说了公主殿下的脾胃比较娇嫩,我东胜国的食物向来比较生猛,不过过两天就好了。”
“臣下之所以让您嗅一嗅这泥土的芬芳,只因这泥土是来自于你南瞻国的,这松树是几年前南瞻国天子送给我中京的礼物。”经季春璃这么深入浅出一说,大家明白了,刚刚是虚惊一场。
侍卫看季春璃吃了那些东西也的确没有任何反应,这才相信一切不过是个闹剧,倒是因了此事,让舒洱沄更看中季春璃了。
她的神态是很安谧的,她就如生在墙壁上的低温植物一般,不给人压力,也纯良无害到不会让任何人紧张。
此刻一切都过去了,季春璃道“也不需吃什么药水,做一碗酸笋汤就成了。”这边一吩咐,御膳房那边已紧锣密鼓开始做,一时半会就送了酸笋汤过来。
春璃为表示这酸爽的汤的确没有问题,依旧还是自己尝了一点,不过那酸笋做的汤的确也似灵丹妙药,舒尔雅吃了后很快就恢复了胃口。
危机过去了,警铃摘除了,众人看向陈锦瞳,陈锦瞳不过微微一笑,从来不矜功自伐这是季春璃的自知之明。
席间舒洱沄指了指季春璃,“今日到东胜国来,倒是认识了季女官,女官大人很是厉害,巾帼不让须眉,这等人物只可惜我南瞻国并没有,”有道是先下手为强,到底季春璃不过是个名不见精装的女官罢了。
所以,舒洱沄准备毫不避忌开口。
“外臣斗胆,恳求万岁将季春璃送给外臣吧,我南瞻国的岐黄之术向来比你们差老大一截,如今如若能带走季女官算是截长补短了。”舒洱沄是高情商的人,这句话说的一点比凶猛,但却势在必得。
毕竟他是代表南瞻国的使团,初来乍到的我就问你要个女官你难不成还扭扭捏捏吗?
这边季春璃还没有开口呢,嘉定皇帝已笑“倒不是说朕不舍得将季女官送给你们,这一来季女官如今在给皇后娘娘保胎,皇后那边是日日不能离开她的。”
“这二来,朕最近准备为季女官指婚,已物色了许久,怎么好割爱让她到你们南瞻国去呢?”大概嘉定皇帝已实在是找不到更好的借口了,因此用“谈婚论嫁”这个自古来特别站得住脚的理由来搪塞。
“万岁,既是寻觅金玉良缘,也应该多走走看看,我南瞻国的男子很多,且眉清目秀之人比比皆是,莫不如让春璃到我南瞻国去看看?”
“这……”话说到这里连季春璃自己丢紧张,她为报仇在潜伏在这深宫内院,如今一旦和舒洱沄到南瞻国去了,父亲的仇怎么办?姐姐和娘亲以后怎么生活呢?
春璃急忙思考对策,忽而想到了什么,“太子爷,春璃之所以固守在这里原是皇上对春璃一家有恩情,春璃没齿难忘,为报恩呢。二来,春璃的爹和娘亲已年迈了,我中京有句话叫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因此上春璃要拒绝您了。”
“然而春璃会将药案整理一份给您,等您离开之前吾皇也一定会准备古籍善本和金匮给您,倒不需为此事而愁肠百结。”
你刚刚给说你想要的仅仅是“术”罢了,术又不是人,此刻就这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