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没做出甚么轻薄孟浪之举。
“难不成,这句话本就是该如此轻声呼唤的?”
太子殿下深切反思,又不禁忆起当初自己的傻样,无怪父皇会在一旁哈哈大笑。
父皇啊,父皇,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父皇!
就在太子殿下羞愤欲绝之时,只闻得哗啦一声,那小马驹真是挣扎着站起身来,撇着四肢,晃晃悠悠的左摇右摆,好不容易才站稳当了。
“站起来了!快看,它站起来!”
赵婉激动不已,拽着刘沐的袍袖直摇晃,粉嫩小脸上,鼻涕眼泪放肆的流。
“看到了,孤王看到了。”
刘沐哭笑不得的附和道,从袖带里掏出锦帕,帮她擦脸,仍不是怜香惜玉,只是怕她将鼻涕甩到他的衣袍上罢了。
堂堂大汉储君,怜香惜玉?
怜香惜玉是不可能怜香惜玉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怜香惜玉的!
小直男如是默念,再度坚定信念,自身霸气如斯,胸怀天下,必不会被儿女私情羁绊,更不会被美色所迷。
哇嘎嘎嘎!
太子殿下却不晓得,尚未过得一时半刻,此间情形皆是被自家父皇母后知悉,非但不靠谱的母后乐不可支,就是他向来崇拜敬仰的父皇,亦是毫无威仪的捧腹大笑。
倒不是皇帝皇后闲得没事,遣人时时监视自家儿子,实是到得用午膳的时辰,仍不见他的人影,故而遣了宦者令滕驭去瞧瞧。
滕驭随侍皇帝多年,心思通透得紧,非但没扰了太子“兴致”,反是将探听到的情形仔细回禀了帝后,果是让这对“无良”夫妇乐得前俯后仰,赏了他两筐顶好的寒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