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着那个洞口,“这位先生,请问是你先,还是我先呢?”
生苦微笑着拍了拍身上的土,“这种脏活累活怎么好意思劳动大小姐呢,自然是我打头阵。”
我对着他翻了个白眼,将满是泥巴的双手举给他看,意思是说,我连扒泥巴的事情都做了,还不算脏活累活吗?
生苦愣了一下,连忙哎呦一声,“这是怎么说呢,我家大小姐金尊玉贵的,双手怎么能如此污秽。”说着竟然撩起长袍来擦我的手。我一惊,没想到他竟然能这样做。一时间竟然有些畏缩。
他手中还撩着长袍,见我后退了两步有些奇怪,“怎么了?”
我看着他手中白色的衣服,虽说从洞外拉他进来的时候已经灰扑扑的了。但是这段日子与他的相处也大致了解到他是个貌似有一定程度的洁癖和强迫症的人。所以他才会经常下意识的去掸他身上的灰。但是此刻,他竟然要用他的衣服来擦我的手,这让我突然之间有了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一种,并不太好的感觉。
他却无所谓的直接将衣角擦上我手上的泥巴,完全不在意我是不是同意他这样做。他擦的很细致,也很温柔,甚至有一瞬间竟让我有些混乱与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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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袍子上已经留下了我双手上的全部污泥,但是他却不在意般,将那截袍子直接插在了腰带里面,露出了里面两条修长的双腿。
“喂!”眼见着他已经猫腰走进了那个洞口,我只站在原地叫住了他。他回过来,很是纳闷。
“你、”我涨红了脸,但是这句话我觉得非说不可,“你可不要爱上我!”
他愣了一下,表情竟然看不出情绪的波动。然后他转过身,“别叫我喂,我叫做生苦。”
眼见着他已经深入洞口了,我也不能自己在这里幼稚的闹着别扭。自己也不是个十几岁的小女孩了,“大局为重”的道理,我还是知道的。所以也随着他走了进去。
岂料生苦却并没有走的太远,这洞口还算纤长,我在里面也是正常站立,而生苦则需要微微歪着脑袋。
“这里这么黑,你不跟上来,我还真的有些害怕。”半开玩笑的说着,生苦转了头,继续前进。似乎刚刚这句略带着撒娇的话并不是出于他口。
很快,这个隧道,到头了。
生苦侧了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刚刚让我先走多好,现在又要在这里挤呀挤的。”说到这个又字的时候,一抹红晕不由的爬上了我的双颊。
突然那隧道中的一吻充盈了我的整个大脑,让我一时心绪纷乱。
生苦的表情却仍旧很淡然,他侧了身,并且尽量的收缩的腹部,俨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似乎在用实际行动向我说明,之前那个吻根本就是与他无关的样子。
我比较顺利的从他的身边走过,然后重新睁开了星空瞳孔。没错,就是这里。湛蓝色的结界,就如那蝎子精的湛蓝色的眼睛。我轻轻向那结界伸出手去,身上的保护甲就发出了轻微噼里啪啦的类似电流的声音。
“有腐蚀性。”我认真的说道,生苦也在一边点了点头。
试探着将手指慢慢的探入那结界之内,虽然有一定的阻碍感,但是也还算顺利。我转过身对着生苦说道,“我一会用通天树的灵力为你建造一个保护膜一样的东西带你进去。”生苦笃定的点了点头,但是却突然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其实你知道么?你眼睛这样的时候,超吓人。”
我一口气差点没有喘上来,好险就交代在这了。好半天,我恶狠狠的给了他一个白眼,但是因为此时的眼睛还处于星空瞳孔的状态,可能也并看不见白眼。
慢慢的释放了一部分通天树的灵力,在生苦的身边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