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极像。我刻意的撇过头避免去看他的脸,就只听到他说,"你做什么我都会陪你,特别是打架的事情。"
他的这句话很让我放松,少见的,我心里对他的厌恶似乎被减轻了几分。
几道破空声突然从不远的地方传来,我虽然抑制住了灵力,但是这些感觉却仍旧清晰。
"又有小伙伴过去了呢!"我笑了笑,眼神却很冷。
生苦默默的看着我,并没有说话,我却突然发觉了他眼中的一些无奈还有宠溺。这是什么眼神,我的心猛然一抖,心开始突突的跳了起来,这种感觉我很不喜欢,所以咬着嘴唇将头扭到一边不去看他,过了一会才说,"时间差不多了。该我们登场了!"
还是那个高台,白天,这些人还其乐融融的在这里把酒言欢。而且就在不久之前,这帮人还在并肩作战。可是现在呢,很多人已经死在了这里,地面上横七竖八的,鲜血淋漓。我细细分辨了一下,并没有重明家族的人,心略略的放下。果然重明的家族根本不屑于去做这样低级龌蹉的事情。不过转念一想,自己还不是与这些人的目的一致?那我岂不是给重明家族抹黑了?自己自嘲的笑了笑,小心翼翼的绕过这些人,继续向前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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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狼籍。
那白日石锁老人坐过的地方已经被什么东西腐蚀出了一个大洞。那石床也已经被吊了起来,那床上的淡红色的帷幔也已经被撕碎,谁如果不知道误入这里,说不定还会以为是哪位小姐的闺房遭遇了强盗。
"怎一个惨字了得。"不知道为何,这句话突然就出现在我的脑中。还真是少有的轻松。
先知仍旧紧闭着双眼,他的嘴角甚至在静止的时候都是一个完美的弧度,甚至面容安详。只不过,他的身边正有两个人因为他而大打出手,一个正是那个男人,一个正是那个女人。
我慢慢的走到他们不远的地方,仰着头,饶有兴致。生苦就跟在我身边不远的地方,全身戒备。我有点可笑他根本不用这么紧张,我俩一个神、一个魔。难道会怕这些妖界的区区蝼蚁?
终于,那两个人在对了一掌两败俱伤的同时意识到了我们两个人的存在。
"还有两个不怕死的!"那个男人吐了一口血,但是马上用大拇指将嘴角的血抹掉,并且用自己的舌尖舔着,满脸杀气。
"那我们就先解决这两个不怕死的!"那女人也邪魅的笑着,眼中现出血红色的光来。
"女人归你,男人归我!"那个男人碎了一口,马上飞身大叫着扑了过来。但是他却没有扑向生苦,生苦离他的距离略远,所以他可能是觉得自己离我比较近,所以来到了我的身边。他嘿嘿一笑,一掌就劈了过来。我并没有躲这一掌,但是身后的生苦突然释放了自己的灵力。我只见那男人一愣,似乎以为自己看错了。一个妖见到一个神的概率能有多大,这个问题可能是他这辈子都想不通的吧。
生苦微微一笑,手心闪出耀眼的白光来,直接一掌正打在那个男人的胸口处,那白光从前胸注入,突然又从后背心口出喷涌出来,仍旧很是耀眼。那男人表情木纳的看了看生苦的脸,生苦轻松的一抖肩,那男人就硬邦邦的栽倒了下去。
我看着女人的惊恐的脸,似乎很能得到一切说不上来的快感。嘴角自然的撇起,一瞬间,释放了我所有的魔性。这种感觉太好了,那些紧紧束缚在身上的东西一下子全部都卸掉的感觉,就像是我突然冲破了自己的封印重获新生。
"神清气爽。"我看着她的眼睛。里面满是惊恐,这令我似乎很满意。女人的腿突然瘫软,她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是眼泪突然夺眶而出。我轻轻举起手摸了摸她的脸,她惊恐的躲了一下,但是我狠狠的拉住了她的头发使得她动弹不得。
"我不喜欢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