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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循声,看向出现的两人,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还有人会反对。没有想到红裳会突然站出来反对。
“红裳?”黑袍见着来人,嘴里轻啜,面色冷峻,不大友善。
“我娘生死未卜,你们竟然就在这里筹划着取而代之,未免有些太过了吧?”红裳走上前来,环视周遭之人,语气不岔地说道。
“蛇无不行,我们这也是为了让阁里更好地展。”柳琵琶淡声道,“这样才能更好地查明前阁主的失踪之谜。”
“我觉得红裳说得对,此时再立阁主,未免有些言之太早。”杜芦笙突然转换口风说道,看着红裳的出现,想着把水进一步搅浑。
“芦笙护法,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柳琵琶冷眉抬眼,看了过来,眼里有些不善。
“妾身也觉得,这样的做法是不对的,关于阁主之位,还需从长计议。”孟瑶琴接口道,似乎之前的讨论都是扯淡。
“今日,我黑袍就是新的阁主,红裳使者莫非有什么不满,大可说出来。”黑袍气愤,指着众人说道,态度出奇地强硬。
“不错,刚刚已经定下了新任阁主,自然不会再更改的。”柳琵琶跟着说道。
“若是我说不行呢?”红裳针锋相对,并不退让。
“那就怪不得我了,不适合在黑袍阁的人,就只能让他不再是阁中之人。”黑袍冷冷地说道。
“杜某可是从来没有承认过什么。”杜芦笙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各方相互争辩,场面有些不受控制。
“莫非黑袍使者想要除掉异己?”王若离站了出来,和红裳并肩站在一起。
“你又是谁?凭什么管我阁之事。”黑袍不满地道。
“很不巧,本侯也是箜篌阁一员,自然要为阁里所想。”王若离淡然道,“纵是阁里想要选择新的阁主,似乎也轮不到黑袍使者,还是应该由红裳担任。”
“我说是为何,原来红裳使者,也想挡着阁主之位。”黑袍冷笑道。
“什么想不想的,红裳乃是李箜篌各种的亲生女儿,阁主之位本来就应该是红裳的,”王若离肯定道,抓着红裳的素手,示意她安心。
“阁里向来都是立贤不立亲……”黑袍慷慨道。
“就
凭你也配称贤?宗全公子?”王若离淡然道,“以前倒是不知道,原来箜篌阁中还藏着一个楚氏皇族之人,真是让人大为惊讶,楚宗全?不知那个英年早逝的楚宗望,又是你什么人呢?”
“哼,混账,强词夺理。让本使好好教训你。”黑袍避开,没有回答,而是手中掌风扫向王若离。
王若离冷笑一声,反手拔剑,残殇剑锋,秋枫剑烈,迎着黑袍掌风,剧烈一撞。
黑袍不是对手,被一击而飞,倒退着撞翻了几张桌子。
王若离泰然而立,冷然看着被自己击飞的黑袍。
其他护法一见,却是眼睛一瞪,大为吃惊。
“我还以为呢,竟然可以战胜灵公强者。”杜芦笙恍然大悟,看向柳琵琶,充满了不屑之意,“原来你与柳琵琶串通一气了。”
“杜芦笙,你应该明白主上的能耐,不要自误。”柳琵琶被戳穿,却是一点也不羞愧和气恼。
“好歹我阁还有一点自主,更何况这般作为,实在让杜某不齿。”杜芦笙却是不怎么看中。
“说得不错,至少推举阁主之事,却是我阁自主之事,纵然择贤,也不应该这样故意放水。何况这般蒙蔽我们,又岂能让人折服。”孟瑶琴也是不肯罢休。
“那又如何,莫非你们还想反抗,或者反对主上?”柳琵琶淡然说道,“莫忘了,亭台楼阁的主人是主上。”
“即使如此,但是我等就是不服。”杜芦笙不肯屈服。“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