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咦”

看到顾青子的眼神路景不自觉抖了抖，“你那是什么眼神。”

“你有想过，你和他会重新开始吗？”

路景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可能吗？好像不可能了吧。”

是真的不太可能了，除非卫程真的足够喜欢他。

不过倒是不可能，想当初他对自己的那个样子，要不是自己非要追着他跑，他到现在应该都不会认得自己是谁吧。

难怪今天他看自己的眼神冷漠至极，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想留给自己，被自己碰到的地方他还拍了拍，像是在扫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