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大量各种毒气,乱七八糟的混杂在一起,更加剧了毒气的作用。
有些日军试图伸手去腰间摘取防毒面具,但剧烈的咳嗽和呼吸困难,让大部分的人都没有来得及将防毒面具摘下来。出于对李子元恨之入骨的原因,日军这次运来的毒气炮弹之中,催泪型的只是一部分。
大部分都是糜烂型的芥子气,或是光气与路易士气混合的气体。打出这些炮弹的八路军炮兵不懂得毒气使用的方法,将所有的毒气炮弹逮到那发就打出去那发。结果乱拳打死老师傅,即便是带了防毒面具的日军,也没有办法对付面前的多种毒气混合的局面。
携带了防毒面具的日军都如此,更何况没有任何防毒工具的伪军,则就更加的悲催了。一个个捂着鼻子和嘴,被熏的连咳嗽都来不及。少部分没有中毒的伪军,见到这种情况吓的撒丫子就跑。
他们常年配合日军作战,尤其是在对敌后根据地扫荡的时候,日军使用毒气是经常性的。这些伪军士兵自然知道毒气的威力,只不过过去遭受痛苦的是他们的同胞,今天轮到自己身上可就不好了。
见到八路今天居然反客为主的也使用起了毒气炮弹,这些伪军哪有不跑的道理?随着毒气危害持续性发作,一个个日伪军像是被熏倒的苍蝇一样。整个北门残存的日伪军,几乎陷入了一片彻底的混乱。
哪怕西门那边打的是热火朝天,这些自顾不暇的日伪军自身都难保了,那里还有精力再去追击李子元所部。等到他们从毒气中挣扎出来,李子元的主力早就在二营接应之下,从日伪军合围圈上,硬生生的撕开了一个口子。
押着突围时候抓到的四五百伪军俘虏,连一支枪一个伤员都没有丢下,成建制的扬长而去。已经失去统一指挥,而且追击不及的日军,生怕后路在被包抄了。也只能撤回了壶北县城,并向师团部求援。
中岛德太郎少将陷入昏迷,据随军军医陈述,中岛少将以后恐怕不仅仅会成为一名太监,而且他的菊花也将丧失封闭能力,今后估计会大小便彻底的失禁,也只能时刻都带着纸尿布生活。在看看一地中毒的尸体和伤员,所有的日伪军几乎都是欲哭无泪。
日军倒也罢了,伪军却是有股子浓浓的兔死狐悲的感觉。他们不知道,日本人会不会给中毒的兄弟们治疗。如果日本人不给治疗,等待这些兄弟们的将会是极为凄惨的命运。死了家人怎么办,可要不死后半辈子恐怕都会在煎熬中渡过。
面对眼前的局面,接替指挥权的一个日军中佐,只能无奈的向师团部汇报,要求长治马上转入全城戒严,并全面加强防御。问题是长治城的日伪军大部分都在这里了,长治城加强防御上哪儿去找这么多的部队?
从正太线调兵,就算日军各个都长了翅膀会飞,恐怕现在也来不及了。最关键的是从正太线调兵,那么掌握着整个山西省唯一对外铁路联系的正太线怎么办?要知道正太线上的各个据点,可是要面对八路两大战略区夹击。
平日里面无风都三尺浪,要是一下子调走太多,估计两面的八路又会逮到机会,来正太路上捞一把吧。这位中佐根本就不敢想象,要是正太线彻底瘫痪,那么会对第一军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无奈之下,这位临时接替过指挥权的六十二师团中佐高级参谋,也只能指挥残存的部队快速的返回增援长治。壶北县城接二连三被攻克了两次,六十二师团已经丢尽了脸。长治城无论如何,再不能被李子元偷袭得手了。
至于壶北县城,现在谁愿意管谁就管,反正他是顾不到了。壶北县城再一次丢失算不了什么,要是长治城丢了,估计恼怒的师团长会直接送自己一张军事法庭的门票。作为旅团部驻地的长治,与壶北县城孰轻孰重,他还是分辨的出来的。
不过这位中佐也算够意思,给东边还在设伏中的原来壶北县城驻军发了一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