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作为工事,但陌生人进家门哪有看家狗不叫唤的?有些性格固执的狗,会在陌生人离去之前一直都在嚎叫。
狗的这个特点给擅长夜战,在夜间偷袭时候经常惹出不少的麻烦来。狗在通灵性,它也分不清外来者谁是自己人、那个是敌人。狗的嗅觉和听觉又相当的灵敏,离着老远都能发现陌生人在接近。
有时候八路偷袭日伪军据点,往往距离很远狗就拼命的叫了起来。八路军也曾经发起过打狗运动,但毕竟狗是老百姓看家护院的好帮手。打狗一个是老百姓舍不得,另外一个就是狗被打光了,有时候也起到反作用。
会偷袭的不单单是八路军,日军的夜袭能力一样的强。狗打光了,日伪军偷袭的时候,自己也没有报警的了,起到了相反的作用。最后这个打狗运动,还是不了了之。但狗的存在,无疑都会给双方的夜袭行动,制造很大的麻烦。
之前与王均和李子元的推演,给李子元提了一个醒。而昨夜部队在接近城墙的时候,城内的狗虽说不多,但也叫唤了几声。如果不是伪军生怕出城被伏击,只是用探照灯向城下扫了几眼,估计自己昨晚的偷袭行动就被伪军给提前发现了。
好好的一场偷袭战,差一点没有折损在狗叫声中。今晚壶北县城内居然没有一声狗叫,变相的提醒了李子元城内肯定不正常。所以,李子元面对着四门大开的壶北县城,压根就绕道离开。
而李子元身边的何三亮,听到村内的狗叫之后,略微一沉思马上明白了其中的不一样。不过反应过来的何三亮,请示李子元是不是在村内修建一些工事。至少在村内街道上,构筑一些街垒。
对于何三亮的请示,李子元摇了摇头道:“暂时先不用,注意控制好村民。我们在这里坚壁的这一天时间里面,绝对不许任何人出去。外面进来的人都先扣住在说,部队以连为建制轮番休息。”
“所有的干部和战士,都不要随意走动和大声喧哗。除了侦察连的人之外,一律不许出村。另外,让战士们抓紧时间熟悉村内的街道和结构。所有的院子,四面院墙上都打出通道和枪眼。”
“但动作一定要轻,不许搞的惊天动地。所有必需上街活动的干部和战士,都要换上便装,没有便装就向老乡去借。告诉老班长,所有借出衣服的老乡,每个人发两块钱的伪币作为补偿。另外叮嘱老兵和骨干,看住那些刚从伪军那里解放过来的新兵。”
说到这里,李子元转过头对身边的钱朋道:“老钱,部队在这里坚壁这段时间里面,你要抓紧时间做好思想动员工作。尤其是那些壶北县城参军的伪军俘虏,这些人思想还没有彻底的转变过来。一旦日伪军将我们合围,这些人很有可能会产生动摇。”
“咱们现在只有五个步兵连,即便加上工兵连和团警卫连,也不过七个连的兵力。一旦这些人战场叛变,让日伪军查清楚我们的虚实,那么对我们来说危险将会是致命的。老钱,形势严峻,我们不可不防。”
李子元的这些话,钱朋深以为是的点了点头。二话没说,就转身回去找人谈话去了。钱朋走后,李子元有些不放心,亲自检查了部队放的警戒,以及部队对自己命令执行情况。尤其是那些新兵,李子元真的有些不放心。
直到部队都或是露宿在村民院落里面,或是依偎在柴草垛子上都已经休息了,李子元才放下心来。只是战士可以休息,但担心敌情变化以及偷袭长治机场二营部队安全的李子元,却是一夜无眠。
即便是何三亮再三催促他去休息,并为他找好了房子。可李子元瞪着已经两夜没有休息,充满了血丝的眼睛,就是睡不着。一直到天色大亮,李子元也没有能够睡着。而在天色大亮之后,周边的敌情也逐步明朗起来。
就在李子元刚刚用冷水擦了一把脸,以便让自己的脑袋清醒一些的时候。从壶北县城那边回来的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