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王诚在见到那张地图之后,脸色大变之中也看出了一些门道。虽说出身于一个失意军阀的家庭,但毕竟也算是将门虎女的她,马上感觉到那张地图上绝对有一些军事秘密。
否则以见面之后王诚显示出的稳重性格来看,他还不至于脸色变的这么严厉。而李子元用刑,可能也是急于要口供。所以看出这一点的李子筠,虽说也有些心存不忍,但还是把想要说什么的常娟给拽走了。当然,李子筠也并不明白八路军的俘虏政策。
只是让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的是,李子元审讯了已经整整快一个小时过去,依旧没有任何的收获。多少有些等的不耐烦的王诚,没有管其他人怪异的眼光,快步向那个临时作为审讯场地的牛棚子走了过去。
看到王诚走向牛棚,李子筠尽管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并不适合跟去。自己还不能算是这支队伍上的人,要是跟去了有偷窥秘密之嫌。可实在有些好奇的李子筠,最终没有按耐住自己的好奇心,拽着常娟跟在王诚的身后。
只是在走到牛棚子后,所有的人都有些一头雾水。看着躺在地上浑身上下大汗淋漓,但身上除了那两处枪伤之外,却是没有半点伤的俘虏,都搞不懂李子元,在这个一个小时之内,究竟做了什么。更搞不懂那个家伙浑身上下一点伤都没有,干嘛叫的那么惨?
在看到眼前一幕之后,王诚大雷霆的对李子元道:“我怎么跟你说的?你这么半天究竟在搞什么,难道你在给我演戏?你难道不知道这个家伙的嘴里面,牵扯着咱们军分区上千口子的生命。这个时候你给我搞这么一出?”
对于王诚的怒火,累的有些气喘嘘嘘的李子元摇了摇头道:“老长,该动用的手段我都动用了。只是在动手的时候,我采取了一些手段,外表看不出来有伤而已。咱们部队对待俘虏是有着严格纪律的,我这不是怕你被人抓住把柄吗?所以,我采取了一些特别的手段。”
“只是这个家伙,死鸭子嘴硬,到现在什么都没有说。这他妈的小鬼子可真能抗,我的那些手段虽说比不上他们的宪兵队,可也不差多少。可无论怎么弄,就是撬不开这个家伙的嘴巴。”
李子元并没有说谎,为了尽快的得到这个家伙口供,他该用的手段都用了。李子元前世是做什么的?是一个法律系毕业的准律师。在实习的期间,没有少和警察打交道,甚至还交了不少的警朋友。
对于警察在必要的时候,采取的一些既让人开口,又在外表看不出来懂得手段,还是相当的了解。这次奉命不择手段审讯这个俘虏,这些手段他都给用上了。毕竟八路军对俘虏,是有着严格的政策规定的。
违反了俘虏政策,处分还是相当重的。一但这事情要是捅出去,李子元自己是虱子多了不咬,但是老上级可能面对的处分会更重。所以这个家伙该承受的一点没有少受,但外表却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只是这个家伙的嘴巴太硬了,自己将能用的手段都用上了,可得到的口供到目前为止还是一个零。李子元也知道老长心里着急,不查清楚这些情报有没有泄露出去,分区那边就无法行动。
转移吧,地委加上分区林林总总的机关还不少。这搬一次家,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新的驻地要选址,从地形到周边的敌情,还有民情都不考虑在内。可不转移,这要是泄露出去,让鬼子给摸到了,那损失可就相当的大了。
其实不仅是王诚着急,李子元比王诚更加的着急。他生怕李家洼的群众,在遭受当初王家沟老乡一样的下场。这个家伙来李家洼是上级派来的,还是无意之中摸过来的,他不调查清楚,心中的那块大石头永远都落不了地。但着急,却是无可奈何。
王诚对李子元的动作不满意,李子元自己也是头大如斗。而在牛棚外边睁着眼睛,向里面看的常娟和李子筠两个人,也很是有些无语,在这件事情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