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劝,得过且过,别太认真了。”
“神祜,你别想着蒙混过关。”亦心这一回不那么好糊弄了,他紧紧盯着怀薇的眼睛,严厉地要求,“赶紧说。”
“其实吧,我刚才也就是随口一说,你怎么还当真了呢?”怀薇把话绕到比赛上来,“我的意思就是好戏在后头。”
“好戏在后头?”这话让亦心产生了一些联想,只见他收起目光灼灼的逼视,问怀薇,“这么说你也觉得鬼罴会赢。”
“随便你怎么理解,反正我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怀薇淡淡地抛出一句话。
亦心狐疑地盯着怀薇,似乎在思索她这句话的意思,丝毫没有察觉自己被怀薇一句话转移了注意力。
怀薇见亦心已经完全沉浸在揣测她随口说的那句“好戏还在后头”的具体意思,根本不记得刚才寻根究底的目的,悄悄松了一口气,微不可察地往远一些的地方飘过去了一点。
要知道,被一个固执而且一根筋的精怪缠着追问答案,这本身就是一件很郁闷的事,而且还是自己都不知道的答案。
刚才她就是随口一说,没什么目的,更谈不上什么立场不立场,看好谁不看好谁的意思。
幸好,亦心虽然一根筋但胜在好骗,三言两语就能把他轻轻松松地给糊弄过去。
眼下,他也没什么心思再去缠着怀薇要答案,追究她到底支持谁这种毫无意义的问题了。
对于木笼不受寂灭之力影响,没有枯萎这种情况,鬼罴的反应比亦心和众妖怪都要淡然得多。
鬼麋只是轻轻地“咦”了一声,语气中有惊讶,其余的什么都没有说。
他那只轻触在巨木上面的手却没有放下,仍然轻轻地搭在那儿,好像只是赏玩着一件木制工艺品似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权也明白这么干耗下去不是办法,他察觉到了体内仙力的渐渐流失,源源不断地流失着。
长此以往,仙力枯竭将是他必然要面对的结局。
令天权心惊胆战的是,即便他用仙力抵消那股可怕力量对巨木的腐蚀,仍旧不能阻止巨木枯萎。
巨木已经快要撑不住,天权设下的囚笼又将再一次化作齑粉,这一发现让他下定了决心。
“草木峥嵘。”随着这四个字的喊出,困住鬼罴的那个笼子瞬间消失,被困囿的变成了天权自己。
无数的草木在天权身边疯长,将他整个身体都包在了里面,知道将他裹成一个茧的形状。
在经历了数次的失败后,天权终于不得已地抛弃了初级和中级的术法,使出了木系的高级术法。
可他这种自绝生路的做法让在场的妖怪都觉得十分愕然。
“神祜,天权这是要做什么?他为什么要把自己裹成这样?难道是要冬眠吗?”亦心对天权诡异的行为瞠目结舌。
“如果我猜得没错,他这是要发动攻击。”怀薇做出合理的推测。
“发动攻击?他不是一直在攻击吗?”亦心困惑不解地问,“那些藤条和巨木难道不是他的攻击方式吗?”
怀薇牢牢地盯着那个草木球茧,语气带着些许激动“之前那都是保守型的,现在要进入狂暴模式了。”
“神祜,你眼里在放光欸。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很期待天权接下来的攻击似的?”亦心发现怀薇的一场之处。
“你看错了。”怀薇收起脸上兴冲冲的表情,辩解道,“再者说了,我只是失去了躯壳,以神魂的形式存在而已,又没有死去,眼里怎么能没有光亮呢?要是没了光,那是失去生命的迹象,你去看看鬼王的眼睛,他就是那样的。”
“真的吗?”单纯又好奇心旺盛的亦心再一次轻轻松松地被转移了注意力,他问怀薇,“鬼王的眼睛没有光亮的吗?”
“对啊,死气沉沉的,看着可恐怖了。”怀薇奉劝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