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欢知道她什么意思,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得了吧,例行调查而已。”颜芷挥挥手,“你以为咱们不跟,苏焕那只狐狸就会放过刑部的那帮人?”
“总是同僚,查起来太尴尬。”魏欢神色为难,“而且我听说,谢大人昨晚也下过大狱,连谢头儿一起查么?”
“自然一起。不过,要是谢头儿做的,咱俩说不定查不出来。”颜芷随口接了句,话锋一转,“只是,你不觉得,大牢现场,怎么说呢”
“太干净了。”这个词,在魏欢脑子里徘徊了很久了。
“对。一般情况下,物证人证,现场总会点有蛛丝马迹,这次一点都没有。”颜芷用牙齿咬住自己的下唇,手无意识地来回抚过自己的脸颊。
“二十一个人死了,没有凶器,没有血迹,没有目击证人甚至没有动机。死因——是我们唯一捏在手里的牌了。quot
“开锁毫不含糊,用毒干净漂亮,时间地点选得恰到好处”魏欢的目光从颜芷的脸上滑开去,移向河面泛起的波光,那里,细软的柳枝正微微摇荡,“凶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茫然间,魏欢又想起哪点不对“如果死因是什么鱼的毒素,你要怎么解释尸体的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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