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是没喝多少水。
这美妇熟悉水性,本来料想这一会儿功夫淹不死人,哪知这少女体质娇弱,竟然死了,不禁脸上颇有歉意,抱着她一跃上岸,道:“快,快,咱们想法子救她!”抱着那少女,向竹林中飞奔而去。
那中年人俯身提起那渔人,向陆迁道:“兄台尊姓大名,驾临此间,不知有何贵干?”
陆迁见他气度雍容,眼见那少女惨死,仍如此镇定,心下也暗暗佩服,道:“在下海外之人陆迁,受了两位朋友的嘱托,到此报一个讯。”
这中年人对陆迁之名自然甚为陌生,而听了“海外人”三字,也丝毫不以为异,问道:“奉托陆兄的是哪两位朋友?不知报什么讯?”
陆迁道:“一位使一对板斧,一位使一根铜棍,自称姓傅,两人都受了伤……”
那中年人吃了一惊,问道:“两人伤势如何?这两人现在何处?陆兄,这两人是兄弟知交好友,相烦指点,我……我……即刻要去相救。”
那渔人道:“你带我同去。”陆迁见他二人重义,心下敬佩,道:“这两人的伤势虽重,尚无性命之忧,便在那边镇上……”那中年人再深深一揖,道:“多谢,多谢!”
更不打话,提着那渔人,发足往陆迁的来路奔去。
便在此时,只听得竹林中传出那美妇的声音叫道:“快来,快来,你来瞧……瞧这是什么?”听她语音,直是惶急异常。
那中年人停住了脚步,正犹豫间,忽见来路上一人如飞赶来,叫道:“主公,有人来生事么?”
正是在青石桥上颠倒绘画的那个书生。陆迁心道:“我还道他是阻挡我前来报讯,却原来和那使板斧的、使铜棍的是一路。他们所说的‘主公’,便是这中年人了。”。
这时那书生也已看到了陆迁和吴双,见他二人站在中年人身旁,不禁一怔,待得奔近身来,见到那渔人受制被缚,又惊又怒,问道:“怎……怎么了?”
只听得竹林中那美妇的声音更是惶急:“你还不来,啊哟,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