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冶乾道“此人号称神医,定然擅用毒药,四弟,可要小心了。”
天纵良道“我自当晓得。”
将单刀刀尖插入棺盖缝中,向上扳动,只听得轧轧声响,棺盖慢慢掀起。天纵良闭住呼吸,生怕棺中飘出毒粉。
一贯士纵到天井之中,抓起在桂树下啄食虫豸的两只母鸡,回入灵堂,一扬手,将两只母鸡掷出,横掠棺材而过。
两只母鸡咯咯大叫,落在灵座之前,又向天井奔出,但只走得几步,突然间翻过身子。双脚伸了几下,便即不动而毙。
这时廊下一阵寒风吹过,两只死鸡身上的羽毛纷纷飞落,随风而舞。众人一见,无不骇然。
两只母鸡刚中毒而死,身上羽毛便即脱即落,可见毒性之烈。一时谁也不敢走近棺旁。
惠明道“邓施主,那是什么缘故?跛神仙真是诈死不成?”
说着纵身而起,左手攀在横梁之上,向棺中遥望,只见棺中装满了石块,石块中放着一只大碗,碗中装满了清水。
这碗清水,自然便是毒药了。惠明摇了摇头,飘身而下,说道“良施主就算不肯治伤,也用不着布置下这等毒辣的机关,来陷害咱们。
少林派和他无怨无仇,这等作为,不太无理么?难道……难道……”他连说了两次“难道”,住口不言了,心中所想的是“难道他和青衫居有什深仇大怨不成?”
一贯士道“你不用胡乱猜想,我家公子和跛神仙从来不识,更无怨仇。倘若有什么梁子,我们身上所受的痛楚便再强十倍,也决不会低声下气的来向仇人求治。你当姓一的、姓天的是这等脓包货色么?”
惠明合十道“一施主说的是,是老僧胡猜的不对了。”他是有道高僧,心中既曾如此想过,虽然口里并未说,出,却也自承其非。
邓百川道“此处毒气极盛,不宜多耽,咱们到前厅坐地。”
当下众人来到前厅,各抒己见,都猜不透跛神仙装假死而布下的陷阱的原因。。
一贯士道“这跛神仙如此可恶,咱们一把火将他的鬼窝儿烧了。”
邓百川道“使不得,说什么良先生总是少林派的朋友,冲着惠明大师的金面,可不能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