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亭台楼阁,包你大开眼界……”
陆迁挥手叫他不可啰唆,向那大汉道“老兄累得很,在这里稍息,我又代你禀报令主人,说道大魔头转眼便到。”
那大汉道“多谢,多谢!古某感激不尽。我去拦住大魔头,不许他过来。”
说着站起身来,伸手想去揭板斧,可是他力气耗尽,双臂酸麻,紧紧握住了斧柄,却已无力举起。
陆迁道“老兄还是歇歇。”付了店钱酒钱,和吴双快步出门,便依那酒保所说,沿大路向西,走得七八里地,果见大道旁四株一排,一共四四一十六株大柳树。
吴双笑道“那酒保虽然啰唆,却也有啰唆的好处,这就决计不会走错,是不是?咦,那是什么?”
她伸手指着一株柳树,树下一个农夫倚树而坐,一双脚浸在树旁水沟里的泥水之中。
本来这是乡间寻常不过的景色,但那农夫半边脸颊上都是鲜血,肩头扛着一根亮光闪闪的熟铜棍,看来分量着实不轻。
陆迁走到那农夫身前,只听得他喘声粗重,显然是受了沉重内伤。陆迁开门见山的便道“这位大哥,咱们受了一个使板斧朋友的嘱托,要到龙心湖去送一个讯,请问去龙心湖是这边走吗?”
那农夫抬起头来,问道“使板斧的朋友是死是活?”陆迁道“他只损耗了些气力,并无大碍。”
那农夫吁了口气,说道“谢天谢地。两位请向北行,送讯之德,决不敢忘。”
陆迁听出他出言吐谈,绝非寻常的乡间农夫,问道“老兄尊姓?和那使板斧的是朋友吗?”那农夫道“贱姓傅。
阁下请快赶向龙心湖去,那大魔头已抢过了头去,说来惭愧,我竟然拦他不住。”。
陆迁心想“这人身受重伤,并非虚假,倘若真是对头设计诓我入彀,下的本钱倒也不小。”
见他形貌诚朴,心生爱惜之意,说道“傅大哥,你受的伤不轻,大魔头用什么兵刃伤你的?”那汉子道“是根铁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