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先辱后杀,那是决不客气的。”
上官铃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战,说道“我丈夫不会武功,在那高崖顶上如何下来?他念我心切,势必舍命前来拜你为师,一个失足,便跌得粉身碎骨,那时你便没徒儿了。这般像得你十足的人才,你一生一世再也找不到了。”ii
南海煞神点头道“这话倒也有理。我没想到这小子不会下山。”突然间长啸一声。
过不多时,山坡边转出两名黄袍汉子来,躬身向南海煞神行礼。南海煞神大声道“到那边高崖顶上,瞧着那小子。
他如肯来拜我为师,立刻背他来见我。他要是不肯,就跟他耗着,可别伤了他。那是老子拣定了的徒儿,千万不可让他拜别人为师。”那两名汉子应道“是!”
南海煞神一吩咐完毕,提着上官铃又走。上官铃心下略慰,情知崔士元到来之前,自己当无危险,只是这郎君执拗无比,要他拜南海煞神这等凶残之人为师,只怕宁死不屈。
又想“他对我似乎颇有侠义心肠,却无夫妻情意,未必肯为了我而作此恶人门徒。唉,只盼他平安无恙,别从崖上摔下来才好。又不知他肚子痛得怎样了?”
她心头思潮起伏,南海煞神已提着她上了山峰。这人的内力当真充沛悠长,上山后也不休憩,足不停步的便即下山,接连翻过四个山头,才到了四周群山中的最高峰上。
他放下上官铃,拉开裤子,便对着一株大树撒尿。上官铃心想此人粗鄙无礼之极,急忙转身走开,取出面幕,罩在脸上,心想自己容貌娇美,如果给他多瞧上几眼,只怕他孽性大发,甚么师父门徒全都不顾了,当下坐在一块大岩石旁,闭目养神。
南海煞神撒完尿后拉好裤子,走到她身前,说道“你罩上面幕,那就很好,否则给我多看上一会儿,只怕大大不妥。”。
上官铃心想“你倒也有几分自知之明。”南海煞神道“你怎么不说话?又闭上了眼假装睡着,你瞧不起我,是不是?”
上官铃摇摇头,睁开眼来,说道“段老前辈,你的字叫作甚么?日后我丈夫做了你徒儿,我须得知道你名字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