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散的细腻程度甚至于连发根都未曾放过。
感受到自己头发颜色变化的闫都,站了起来,对于白月的后知后觉进行了无情的嘲笑,还轻将双目眯上摇起了头,且将头发全然剔除,再让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而起。ii
可即便是这样,都不能够将那淡青色洗去,就如同闫都的头发本就淡青色的那样,不管他生长多少次,都是一头青。
“这满头青,大概会持续多长时间?”
知晓白月是不会帮自己把这一头青翠的头发给染回来的,闫都倒也没有说什么“求饶”话语,只是无奈的叹息着,摆手以示投降之后才将话语问了出来。
“不长,大概就三至五天,实际时间我也没个准,当然要是你嫌时间太短了,我完全可以”
说着,白月便将那药散再取出打开,只不过这一次打开的那个药散的颜色却是粉红粉红的,也不知道是她故意的,还是真的拿错了。
“大可不必!天而已,我就在这阁楼给住下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闫都摆了摆手,闪身便是入了那古云休息的房间中,若是面前的人是其他女子,闫都根本不至于如此客气,乃至和气,当然也不会有多少与对方逗乐。
可他那在他面前的白月却不是什么其他的女子,那是一个让他有着很是头疼,可每一次想要将她捉弄,都要顾及一下夜阳、秋寒的心情,以至于不得不将那些可能会让其“缺斤少两”的计划全部搁浅的人。
见闫都无奈躲去,白月也好似有些习以为常,但在将夜阳搬到了睡卧之后回想起一整天,却又心生余悸。
于她的记忆里,单方面的见到闫都几乎不过五指之数,而与其说上话的次数更是完全没有。
唯一一次两人单独聊起,还是因为闫都在那前来寻找夜阳的路上,主动用传音与自己说明了来找夜阳的目的,以及秋寒的后手可能需要自己的配合,还让自己一些想法、计划的话语。
但这一切都不足以让自己和他的关系能够拉到那么近,即便是在与夜阳三者一同饮酒等等。
心悸之余,脑海中忽然闪过那于六十多年前,自己化形还有着那雪狐耳朵和尾巴的时候,所认识的一个表面长得较老的人类男子,喃喃道
“难道,闫都是那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