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走去。
几乎是全程的精神紧绷,而直到去到那客栈外时才放松了些,只不过不管那身上再如何剧痛,她始终未曾将眼泪落下,将痛苦叫出。
就仿佛她已然忘记了要如何去哭,如何去叫唤...
其实,女子的行为又如何不会让夜阳醒来,只不过是夜阳不想去惊扰到这样一个奇怪的女子且对她后续的行为深感好奇,想要一探究竟罢了。
不然的话,以女子如今那玄灵都不到的修为还想打开夜阳布下附于客房内部的屏障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虽已深夜,但那许多家户的门前却还是留有一盏灯。
而待离开了那客栈足够远了之后,女子便朝着叔穆城西南部步跑去。
这座城池的大对于夜阳先前所去过的任何一个有名号的城池都要上数倍,但对于修为低下的女子来,从那西北部的客栈跑到西南部的大墓群去却也还是要半个时辰的时间。
于那墓群之中,女子轻车熟路的来到了一块刻着“第二七六四代叔穆之墓”的墓碑前才停驻而下。
从那怀中取出了一块不知从哪里顺来的白玉放在了那墓碑前,而后才行跪拜之事。
未曾有太多的伤感和其他的悲伤情绪,只是背靠在那墓碑傻笑上,手里把玩着那枚刚刚放下不久不知还深多少灵气的白玉,傻笑着也念叨着:
“父亲,你到底要睡到什么时候才醒来啊,弟弟和母亲没有你叫的话是不会回来的,他们压根就不会听我的话。”
话到这里,女子忽然停顿了一下然后再度傻笑而起。
“其实也不是不听啦,就是他们喜欢父亲喜欢得不得了,特别是母亲,偷偷的就...”
还不待她将那几乎每隔几便会跑来着墓碑前的话语完,夜阳便出现在她的背后将其打晕了过去。
不知为何,夜阳竟红了眼眶,那心间悬上了一颗无形却沉甸甸的石头。
将那昏睡了过去的女子抱回了客房中,再一次将她放到了那床上,而后不曾犹豫地取出了一棵已然长得与人有着六成相似的灵参,放于左手掌心间。
在屏息聚精会神地刻录上近百道阵纹之后,才微微吐出一口热气,同时轻将灵参放于女子嘴唇间。
之后,夜阳两指微并弯曲朝着女子的眉心轻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