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本书。孙贵妃实际没说别的话，或是要找人殉书，妾错过了的瞬间，被仁宗监督着丢了性命。孙贵妃想着此事，心里很哀思着说。

“感谢的话，贵妃就不必说。臣作家，不敢当，在闲暇时，胡乱地写两笔。”朱有炖谦虚地说。

“哀矜惩创，是仁宗！”我巩婶说，我有点不解。叔知道何意？”孙贵妃想起巩婶小声说给孙贵妃的话，被人打扰没解释，孙贵妃不明白其意，想起来地问。

“你婶和我，跪求仁宗，放过我仨庶母（妾）。仁宗说此成语解释哀矜怜悯，创惩罚。怜悯又惩罚。出处宋?苏轼《刑赏忠孝之至论》。我理解是怜悯之心，仁宗是有，但不能违祖制。你仨奶，只好陪了葬！”周王爷悲悼地解释。

“大儒拜读叔作品，褒奖有加，我是听说。”孙贵妃为缓解王爷悲悼之情，故意笑说。

“是么？”朱有炖说。

“是的。”孙贵妃说。

“但人殉书，我那里已无。叔是被建文帝，贬为庶民，曾发配云南，几年的时间。人殉制书籍，是皇朝政治，叔是顺民，荡然无存。”朱有炖看眼孙贵妃身后侍女，很郑重地说，像没点的虚假。

“一本书，不是截殉，哪里是政治？叔既小心，就算了，我就不看。你们先下去，我说点闲事，有事叫你们。”朱有炖有顾虑，怕侍女泄密，符合孙贵妃想法。孙贵妃冲侍女笑说。

“嗻！”侍女们应着出了去。

“叔！我听巩婶说，你反感人殉制？”朱有炖既然来，也提到此话题，勾起孙贵妃听巩氏说的事，孙贵妃怕朱有炖不愿说，用话引导着问。

“臣听你婶说，你反人殉制。否则，臣一位王爷，不敢提此话题。人殉制对个人来说，是损人不利已，对国家来说，是祸国殃民！”朱有炖到门口，虚掩上了门，回来又坐在原处，哀怨、谨慎口气地说。

“叔的观点，我很赞成。从孔子时代，孔子就反人殉。大明朝的如今，不截或废殉不说，却仍承继且延续。”孙贵妃有点气愤地说。

“此制非中国独有，外国也有……”朱有炖净说起，外国人殉事约自前第4千年到前至第2千年间，人牲在从印度到地中海一带地区，曾广泛流行。例如在墨西哥的马雅人，秘鲁的印加国印第安人，和非洲的阿沙特人中。人牲的主要对象是俘虏，部分是被征服部落贡纳的青年男女和儿童，供献人牲的数目多少不等，一般是数人、数十人或更多。例如太平洋岛上的波利尼西亚人举行大祭，有时一次要用

100多名俘虏，并将人肉颁赐给本部落的成员吃。墨西哥的阿兹台克人，建有许多金字塔形台庙，每年都要举行用活人献祭太阳神的祀典，并吃掉人牲的肉。腓尼基人和迦太基人，流行以初生儿子作为祭品。印度的康达人，则使用偷来的儿童……外国人殉等乌七八糟的制度，中国人不应效仿，应保留和发扬有进步意义的东西。

“对我爷遗嘱，要妾陪葬，叔很有看法？我听巩婶说的。”孙贵妃一听朱有炖话，对其有敬佩之意同时，想起那天巩氏话故意笑问。

“是啊！我有意见也没辙。父亲说出遗言，病危期间，我跪父亲床前，为庶母求情。你父皇朱高炽，到了跟前，愣是不同意。父亲也咽了气。朱高炽躬身督办，愣是陪了葬，我真对不起，三位庶母（妾）的关爱。有仨人陪死，对死人来说，没一点益处！对家庭、国家有何意义？没有！此制既不利己、利家、更不利国，皇朝为啥死抱住，不截或废？”朱有炖一提到被陪葬的庶母，脸上立刻出现了无法掩饰的哀思，且越说似乎越激动地说。

“叔别太难过，人死了，无法挽回！”孙贵妃引起朱有炖的哀伤，觉得对不住，就一脸同情地说。

“父亲临终遗言，我管不了，哀伤何用？巩氏及夫人（妾）们，反对人殉。我有百年，定拒绝人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