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上前捶着肩胛。李时间抱住我,让我陪他睡觉,我傻眼了,心里直发慌,说来例假,等改天吧。李时间不信,硬抱我进室,非要强暴我,迫不及待。”小翠竹说。
“你就从了?”骆红问。
“我想来硬的,肯定不行,郝怀把着门,我逃不出!”小翠竹说。
“怎办?”孙贵妃也问。
“我趁他脱衣服,咬破手指,手伸进裤裆,一出来带血。李一看没了辙,就放了我,我出李室,进二夫人庭院,与二夫人说了情况。二夫人问我,是否想当妾?骆姐也听说过,在我以前,有俩女孩,先后被李强暴,不知何因,被赶出李家。再说,我听说社会有夫死妾陪葬的传说。我不愿当妾。李时间心肠太狠,对女人不负责,二夫人也知道。”小翠竹说。
“你怎着?”孙贵妃问。
“佛头加秽,竹遁府!释义比喻不好的东西放在好东西上面,玷污了好的东西。出处宋?释道原《景德传灯录》。”实心笑地插话。
“是的!”小翠竹说。
“实心说得成语好,李家救人于危难,是佛心使然,但想强暴小翠竹,就玷污了佛的善性。”孙贵妃一想地说。
“是的!我要远离人面兽心的李时间。二夫人给些银子,让我逃走,我趁李时间还没防备,二夫人那夜,送我出后门。我在街上,不知去向地走,还怕李家家丁追我。我没碰到家丁,却碰到俩巡察,说我是扰民私娼,带我去了县衙。”小翠竹说。
“私娼?”骆红惊问。
“私娼是女人越轨,不向官府纳税,官府也管。”实心解释。
“大哥说得对。”小翠竹说。
“你管他,应叫姐夫!”骆红笑说。
“啊!我姐夫说得对!”小翠竹歉意笑说。
“你到县衙,被押进大牢?”骆红问。
“事有凑巧。县令在迎接州知府一位同知,深夜还在喝酒。同知是从六品,比县令高一级别,是上边官吏。县令为献殷勤,让县丞去找位女陪酒的。俩巡察带我,正进了府衙,被县丞碰到。县丞一看我,似乎挺满意,打发走巡察,就对我说。我要陪好同知,不管犯啥罪,县令不予追究。我说我没犯罪,家里打牌玩,纸牌玩坏了,我出来卖牌。巡察偏说我是私娼,带我到这来。我顺口一编,晚上确实,上街买过纸牌。县丞说,你是哪家?永城几家大户,小姐、夫人们,玩牌赌博,巡察都知道。你是李时间家,我没见过你?我蒙了,疑迟着不敢说,怕带我回李家,又不知说啥。你不用说了,就陪陪酒,同知高兴了,你就可以走。县令绝不追你罪责!”小翠竹说。
“这个县丞,怎当的,杀人罪,也可免?”骆红说。
“官
吏们,都此德行。”看眼坐在椅上的孙贵妃,实心愤恨地说。
“我没辙了,到洗漱间洗把脸,就跟着县丞,进了宴席室。县令和同知,一起坐在桌前,县丞让我,挨同知坐。我坐同知身边,同知问我,是哪人?我听同知口音,是浙江诸暨一带,我为套近乎,说是诸暨人。我去过诸暨,家是绍兴人,同知说我,是他老乡。县令不介意,忍痛割爱,同知要带我,去上级知府。我想尽快离开,是非之地,怕李家找到我。同知一句话,搭救了我,我马上说,愿跟同知走。县令满口应了。我是先天的,喝酒不会醉,陪李时间,喝过一次酒。我陪同知喝酒,同知喝酒多了。我搀扶着同知,出了酒席室,送进休息室。我与同知说,是逃婚的,很感谢同知,搭救了我。我就往外走。”小翠竹说。
“后来呢?”骆红问。
“是啊,后来?”孙贵妃附和。
“我后来没辙,被留在那室,与同知睡了,就嫁给了他。他是王钰叔,我已故官人。我没想到的是,在李时间家,从了李时间,是当小妾。民女陪同知,到了同知府,仍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