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麻烦,离妹没与咱说,哑巴吃饭——心里有数!离妹若是早说,咱许想个办法,她不至于进牢。”杨英艺埋怨说。
“家奴的契约,还在你手?”孙嫔问。
“在!骆红若在商铺,咱不能交出,契约在手,咱心有底。二李心太坏。离妹进东厂大牢,出来就很难。”杨英艺也听说东厂事,没啥好办法地说。
“世界上事,真是巧合,木瓜一雄就是木瓜,真来了中国。李离妹说的,和邝仪在济南说的吻合。我与你说过,木瓜、无果是纵火犯,烧姥家门市房。那是永乐时期,皇朝非常重视,抓到二人后,要斩立决的。我不知是谁,竟那样胆大,皇朝在行刑前,给二人掉了包。木瓜、无果没死,又逃回本国,带瘟疫菌,来祸害中国人。”孙嫔憎恨倭匪想着说,
“你说过此事,但没这样详细,奴婢知道点。倭匪原来是如此,木瓜是那个木瓜?”杨英艺说着,怀疑地问。
“木瓜完整的名字,叫木瓜一雄。皇朝通缉令上,写木瓜一雄,中国人习惯叫木瓜,把‘一雄’省略掉。我那次听审时,木瓜一雄说,也可叫木瓜。李离妹与你说,是叫木瓜一雄?”孙嫔说着问。
“是的!”杨英艺想着说。
“你一说,我想起个细节,朱瞻基是皇太孙时与我说过望海锅之战,被俘的倭匪中有几个是重伤。木瓜二雄是重伤死前,要见他哥哥。辽东总兵刘江,听被俘倭匪,有亲人在中国,以为是官府人,刘江及时上报,一直追到了皇朝,木瓜是纵火犯,判死刑要被处决,木瓜却逃脱了。”孙嫔想着说。
“这样一说,木瓜一雄,是木瓜——纵火犯!这次跑来,木瓜为弟报仇。李离妹上学,怎就住他家?孙主说得对,世界上的事,真有巧合。”杨英艺说。
“报!吴成求见!”王振进来报。
“请进!”孙嫔说。
“小的吴成,给孙主请安,孙主吉祥!”吴成进来施礼说,看眼在一边的杨英艺,到孙嫔耳旁小声说“骆红去了商铺,尧梅到了孙府。”
“我麻烦你了,你回吧。”孙嫔心挺高兴,应着让吴成回了。吴成走了后,孙嫔叫杨英艺、答应、吴慧敏等,一起进了孙府。父亲去户部做事。大妈、妈,在妈小客室,陪尧梅说话。孙嫔一进小客室,哭红了眼,尧梅站了起来。孙嫔抓住尧梅一支手,推尧梅坐在椅上,让小花出了去,并带上室门。客室就剩大妈、妈、尧梅和孙嫔。孙嫔没让侍女进,而让杨英艺进了来。
“民女多谢,孙主搭救,刘观知道了,民女还得去陪葬。”尧梅说着的眼,已流出了泪。
“咱别掉泪,尧梅说情况,咱研究对策。”孙嫔强忍住不流泪,安慰尧梅说。
“我说。”尧梅站起,走进盥洗间,洗一把脸,出来坐好地说。
“你说。”孙
嫔说。
“在德州,民女失踪,在朝堂说过。孙主听说了?”尧梅问。
“我在朝堂一边,休闲室门口,看见了你,为你捏把汗。你说话,很是大胆。”孙嫔说。
“我叫我‘命大’,几次被逮住,又几次逃脱。我和倭匪,一起被抓进牢,洪梅真她妈本事,首辅检校给救出。洪梅一个老鸨,竟有那大能量,我不说她了。”尧梅说。
“谁救的你?”尧梅去永城,说话啥的很文雅,有女子羞涩,现在竟说出很粗俗的话。事故磨炼的吧!人面对活生生的现实,违背了有理说不清的人殉制,羞涩挡不住被关进大牢,更顶不了饿肚子当饭吃的苦难。孙嫔看一脸疲惫的尧梅,被人殉制折磨的样子,心里很难受地问
“万老板看一次我,后来通过邓诚,救出了我。”尧梅想着说。
“万老板?”孙嫔笑问。
“万老板是邓诚情人,不让说夫妻,也不是小妾。我被万老板救下,不想再打扰她,偷着出来,找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