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怎么去拯救通海公司,那是以后的事情,聂飞现在还得先把宾馆这一摊子给管好,包括现在如何去拯救宾馆,聂飞只是有了一个初步的设想,但是具体的实施计划,他都还没有弄好!
诚如聂飞想的那样,贾副总怒气冲冲地走了,不过心里的想法倒是有些美滋滋的,而且他也没有跟他所说的重新去找个宾馆住下打牌,而是将他的那牌友两口子给打发走了。
“老贾,不打牌了啊?”贾副总的老婆问道。
“打个屁,我找一些人出来喝茶,顺便谈点事情。”贾副总淡淡地说道,“妈的,今天这事情太不能让老子顺其儿了,一个毛都没长齐的毛头小子,居然欺负到老子身上来了,把晨华给开除了也就算了,连老子的房间都不给我,我今天就要让他看看,得罪我的下场是怎么样!”
贾副总的老婆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带着孙子走了,而贾副总则是让司机送他去了一家茶楼,进了包间,坐下来点了一些茶,然后挨个挨个地打了几个电话出去,没一阵,几辆奥迪都到了那家茶楼楼下,几个神色严峻的中年男人分别下车,几辆奥迪便赶紧开车了。
“几位老总都来了,坐吧!”贾副总笑呵呵地站起来说道,指了指长条形木桌两旁的椅子,位子刚好跟人数相符,看来都是长期在这里聚会的。
“老贾,把咱们几个召集起来,有什么事情?”一个副总就问道,“好不容易休息,在家里还想躲个清净呢。”
“是啊!这一天天的公司的事情都快把人给烦死了。”另外一个副总就说道,“说实话,我可真是羡慕舒总,这日子过得比我们滋润呐。”
“我有什么可滋润的?”舒景华换了一个做起来更加舒适的姿势笑着说道,“公司现在这幅模样,我跟你们一样着急,手里几个大客户都还没签单子,我心里比谁都着急。”
“贾总,你就别卖关子了,召集我们来有什么事情,直说吧。”舒景华就看向贾副总说道。
“倒是没别的事情,我跟你们说,还好你们今天没去宾馆那边,要不然的话,你们今天连房间都没得住!”贾副总冷笑一声,“这聂飞简直太不是个玩意儿了。”
“怎么了?”舒景华有些疑惑的问道,不过立马却是来了精神,只要是有关于聂飞的事情,他都有兴趣。
“他居然不准咱们以后都去套房了。”贾副总就说道,然后将他今天在通海宾馆那边遇到的事情都给说了一遍,显得义愤填膺。
“你们说说,他聂飞算什么东西,凭啥把咱们的规矩给破坏掉?”贾副总就说道,意在挑起这些人对聂飞的意见来。
“聂飞不可能干出那种事情来吧?”一个副总就问道,“他真那么大胆子?敢把咱们的规则都给破坏掉?贾总,你该不会是因为你表弟被聂飞开除了,所以才对他不满的吧?”
“嘿嘿,他有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我想舒总心里应该最清楚了。”贾副总冷笑一声,“我表弟被开除了,无非就是不给我面子罢了,只不过我那表弟本身也不争气,开除了我也说不出什么来,但是聂飞是什么样的人,你们有必要跟舒总打听打听,看他能不能做出这种事情出来。”
场面一下子就沉默了,众人都看向了舒景华,其实企业对于体制来说,是在体制之内,但是又游离于体制之外,因为这里面可以操作的东西很多,弹性很大,企业领导有一些特权,甚至比行政机构里的领导来得更加顺理成章,一切都是以业务需要为掩护,做得让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这些副总们为什么都会聚集在这里,那是因为他们把各自的地盘都给划分得很清楚,他们建立了一个在通海公司内部的规则,每个人都是这个规则的受益者,但是今天突然蹿进来一个聂飞,要将他们这个规则给打破,于是每个人都开始担忧起来了,如果说聂飞打破的规则越多,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