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庭别院不一样,他的会员只能在当地通用,也就是说,海通市的会员去港岛的澜庭别院吃饭,人家就把你当成一个普通的食客看待,因为毕竟后院的包间那可都是当地或者其他地方的一些会员定了的,这是固定且无法更改的。
“公司运营不一样吧。”聂飞就笑了笑道,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蔡益康进包间。
“其实我们各个地方的别院在后院都有空置的包间,比如像这个包间就是空置的。”封菲就有礼貌地笑着道,“只有极少数的尊贵客人才有资格在全国乃至我们在其他国家的别院享受后院服务,也就是空置的包间服务。”
蔡益康心中就咯噔一下,又斜眼看了聂飞一眼,封菲的话虽然没有说得很直白,可是蔡益康却是听明白了,聂飞就是这个能享受全国后院包间的人,而且这个长期空置的包间,那就是给聂飞准备的。
这家伙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势力?难道他是某个贵人的亲戚子侄?要不然怎么可能有这种连他们蔡家都无法享受到的待遇?
聂飞对此也没说什么,他倒是看得很平常,古言是澜庭别院的老板,要是他到了其他地方的别院都没有个包间能使用,那就太让人笑掉大牙了,不过他也没说,毕竟现在古言已经失忆了。
澜庭别院的菜永远都是上得很及时,几个保镖也被蔡益康打发走了,去前院吃饭了,聂飞都在这里用餐,不怕什么危险,他相信自己也是安全的。
“相信林姐已经跟蔡先生讲了一些情况。”聂飞就笑着说道,举起酒杯先敬了蔡益康一杯。
“是的,林董事长说让我们少夫集团全额捐建这所小学,但是最开始宣布只需要宣布一千万。”蔡益康便笑着说道,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后面的让我跟聂先生你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