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林淡淡地说道。
“聂飞看来是想把这个旅游区的开发权给收回来了,你怎么说?”舒景华问道。
“合同上不是到了预定的完工期限之后,还有六个月的时间吗?算下来,那还得有大半年嘛!我们不过才停工了两个月而已。”张宝林笑着说道,“聂飞他如果非要现在就收回去,必然只能走两条路。”
“要么找到接盘的人,从我手里接过去,该给多少钱就给多少钱,毕竟我们过来开发,那是为了郴阳县的经济发展和扶贫工作做贡献的,我就不信聂飞能够一分钱不给我,就把我们公司从这个项目里挤兑出去。”张宝林笑呵呵地说道。
“要么就打官司告我们,只要聂飞还想继续搞这个风景区,只要他不想在法律上把这风景区给闹得沸沸扬扬,他想告就告,就算告赢了,我们前期投入进去的钱,郴阳县至少也得按照相应的法律法规赔偿给我们!”张宝林又说道。
“行,那就照你说的办吧!”舒景华想了想说道,“希望你的那个手下,也能像你这样强硬。”
“有什么不可以的,我那手下本身就是学法律出身的,对这方面的道理比我还懂。”张宝林笑着说道,“聂飞让他到郴阳县来谈,简直就是自找难看!”
“呵呵呵……”舒景华呵呵笑了起来,他似乎都能预见,聂飞被那负责人给搞得说不出话来的场景,他最想看到的,就是当初跟聂飞关系好得几乎可以穿一条裤子的张宝林,最后被聂飞逐步地逼迫到了走到了他的对立面。
“张宝林,没想到你现在也要给聂飞难堪了,放在五年前,我是根本想不到啊!”舒景华呵呵一笑。“以前你跟我就像有深仇大恨似的,现在却跟我站在了一起。”
“舒景华,你少在这里幸灾乐祸!”张宝林声调深沉,“我只是跟聂飞就事论事罢了,但我不会从背后下黑手整他!跟你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