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误会了,索性承认自己就是这个目的:“贪财好色有什么不好,我这二十八年来活得也很是逍遥自在啊!”
“什么二十八年?”
“我今年二十八岁,用不了多久就要抱孙子了,真是期待啊!”
“你是说,你今年才二十八岁?”
“是啊!很奇怪吗?”
“你......”
“我知道,你觉得很不可思议!我在我们元气世界也算是个怪胎,曾经与很多人结仇!我从八岁开始就被人追杀,可我还不是熬过来了!
所以你们道元宗这点事不算什么,山门被霸占就重头再来啊,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更何况,敌人不是还没杀过来嘛!”
张根留一口一壶酒,喝得那叫一个爽快,完全忘了要保守自己的那点秘密。
“不错!就算只剩一人,我也要战至最后一刻!咕嘟......咕嘟......”青颜子说完,也抓起酒壶猛灌一口。
“而且我可以帮忙的,只要你答应......”
“你就别再痴心妄想了,我是不会答应的!”
“你不答应也没关系,西北方向还有一个人即将渡劫,我去蹭他的天道洗礼好了!”
“渡劫?”
“对啊!我现在这副样子,没有天道洗礼是无法恢复的!”
“天道洗礼又是什么?”
“嗯?是我表达的不够清楚吗?天道洗礼就是渡劫之后,天道法则降下的奖励嘛!”张根留虽然在若无其事的解释,可心里却有种不好的预感。
“有吗?为何我从未听说过?”
“别开玩笑了,渡劫成功哪有不降下天道洗礼的道理?”张根留强行让自己保持微笑。
“也许是我孤陋寡闻吧!”
“你说的是真的,没有在跟我开玩笑?”张根留激动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的动作幅度很大,身上的绷带立即由白变红,而且许多地方不断往外流血。
“你别激动,先躺下再说!”青颜子似是能够感应到他内心深处的情绪。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张根留一激动,随后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青颜子无奈,只好将他摆放平整,并且再次为他疗伤。此刻她才知道,张根留为何每次见到自己,都是那样一副看待猎物的表情。原来他是想借助天劫,来恢复经脉与丹田。
“哎~!你也算是倒霉透顶了!”青颜子说完之后,便静静地离开了小院。
再说昏迷中的张根留,不自觉的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他是泥泞路上的一滩水,被经过的各种动物践踏。可是每次身体的一部分溅出去,都会自行流回来。时间一长他便习惯了,并且被一旁的野草与青石羡慕。
青石说:身为一滩水可真好啊!不像我,只要大型动物踩在我身上,我就会四分五裂,此后再也无法聚集了。
野草说:好是好,不过还是只能充当我的养分,他的存在再没有其它意义!
青石说:当真如此吗?野草你看看你的前身,他体内的水分被蒸发到了天上,之后再次落入这个小水坑中!
野草闻言,明白了水可以无限循环的道理。没有水,他自己的生命也就终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