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敏夫闻言不由狂喜。
他激动的问“韩先生,您让我做魏立涛总经理的助理?”
“没有信心?”韩怀义指着面前的材料“这是你的档次,至于你成不成的话,还得看你接下来的表现。”
潘敏夫终于确定韩怀义没和他开玩笑,他忙连声道“明白了,谢谢韩先生给我这个机会。谢谢老板。”
“这个。”韩怀义示意对太古洋行,他要求潘敏夫继续打听了解该行的其他情况。另外提前做好太平洋远洋海运的策略方针,然后直接向他负责。
“我给你三个月时间,如果干的好我会给你单独的部门和业务股份奖励,如果干的不好,记得昨天的毛子吗?”
“记得。”
“我就把你送给他做女朋友。哈哈哈,去吧。”韩怀义说完大笑起来,潘敏夫一头的汗连滚带爬的跑了。
这时楼梯上传来只小怨妇的冷笑“又欺负人。”
“你过来。”韩怀义招手“你有种过来。不对,你想要种你就过来!”
鱼儿顿时进退两难。
而此时沪上追拿叶忠兴的人已经追到了镇江。
1900年起内陆航运有中国人自己的也有外国人的,其中最大头就是太古的火轮。
韩家来上海有时候就会坐太古的船,只是那个时候韩怀义都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和太古碰上。
这些沪上巡捕半数下船后其他人继续向西,与此同时武昌方面也派出了人马向这边扫荡。
一时间浩浩荡荡的长江上竟有层看不见的天罗地网。
一切只源于韩怀义的命令。
另外就是香帅晓得此事后也大为盛怒,老派人从来护犊子且门派观念深重。
在他的认知中,韩怀义算的上他的门生。
所以只能他来能收拾,外人绝对不能!
何况此事对方做的实在龌龊。
于是武昌总督府立刻行文两江总督,并行文杭州府只管逮前杭州织造叶忠兴。
也就在这个时候叶忠明终于从严九龄口中得到了这个消息。
叶忠明得知真相后,几乎给吓的瘫了下去。
这可是大仇啊!人家那么喜庆的场面,你居然在那种日子安排人去送花圈?你疯了吗。
不过严九龄登门后对他的态度并不凶狠。
他说的话也很有道理,他说“叶老板,韩先生是明白人从头到尾都没说你一句,只是让我告诉您这件事你得去给他帮个忙。另外您也放心,租界没有诛九族的道理,除非韩先生发话。要不然我们这些人什么都不会做,谁对你家干什么我们还会维护,所以请您放心。”
“我晓得韩先生仁义,我还准备将儿子过些日送去新罗马呢!”叶忠明几乎气的以头抢地。
他家那麻将婆忽然跳了出来“我就说你家老二不是个东西,要你离他远”
叶忠明大惊,随即怒的一耳光打去“滚!”
然后他赶紧对严九龄道“九哥,这妇人要撇清的蠢话您千万信不得,叶忠兴绝对没在我面前说过什么安排。”
他老婆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那话说的就好像叶忠兴干什么之前和丈夫商议过似的。
这不是给男人找事吗?她总算不吭声了。
严九龄见这蠢夫人惊慌失措的样子,和叶忠明叹道“叶老板,亏的韩先生叮嘱过,我又能分的出轻重。要是换做别个弟兄来,脾气急些的话只怕这会儿你已经见血了。”
他话锋一转“但是无风不起浪,您也容我要对上有交代,既然你老婆说这话了,那你全家就都得跟我走一趟,要是不走,可别怪兄弟不客气了。”
“满意了吧?”叶忠明这句话是对他老婆说的“看在儿子的面上我一直忍着你,行,这件事之后我们两散,老子休妻!”
他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