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了,院子里面的落叶也一天比一天多了起来,一天不扫,便是到处都是,风一吹便是在院落里面旋转着起舞……
或许之前,应该跟着斐潜回长安?
不知道。
老仆人颤颤巍巍的到了院子里,说道:郎君,有客商送了些米面来……说是郎君订购的……
刘璋一愣,停下了手,我订购的?不会是搞错了罢?
刘璋将手中的扫帚放下,然后转过了照壁,见到了在院门口的客商,目光便是微微一凝。
这不是什么客商……
虽然刘璋并不是什么才智惊艳之人,但是辨别人物的基础知识还是有的,常年累月在外奔波的客商,衣装肤色不可能是如此整洁白净的……
汝是何人?因何来此?刘璋问道。
拜见刘使君!来人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此处说话多有不便……不知可否……
刘璋想了想,摇了摇头说道:不必了,若是不方便,便请回罢……此些米面,亦非某订购之物,还请拿回去就是……
刘使君稍驻!来人上前了半步,使君此时此地,便做之哀乎……老使君若在,当何其悲也!
{();} (ex){} 刘璋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来人,汝究竟是谁?
可否……来人微微示意。
刘璋吸了一口气,点头说道:请。
…………
另外一边,吴懿已经是有好些时日未曾安稳的睡觉了,精神有些疲惫,这一日吃了晚脯之后便是觉得困顿,正待歇息的时候却有下人前来,说是吴班到了。
吴懿强撑着起来,见了面之后,为丞相到吴班的第一句话,就让吴懿吓了一跳!
某听闻徐元直欲行谋逆之举!
什么?!吴懿瞪大了眼睛,之前的困顿似乎在这一个瞬间烟消云散。
愣神了几息,吴懿急急站了起来,小心的到了堂前,左右看了看,再次下令不许任何人靠近,才重新走了回来坐下,到底发生了什么?详细说来!
大兄,某听闻说剑阁山之处,法孝直缉拿了诸葛孔明,不日将抵成都论罪!吴班低声说道,声音不大,但是其中包含的信息却像是滚雷一般在吴懿头上炸响,似乎是治诸葛孔明为怠军之罪,怕是……
吴懿瞪着眼,此事当真?你从何而知?
乃前往剑阁之处运送物资之兵卒传出……吴班低声说道,某起初听闻此事之时也是多有诧异,令人排查,说是有人亲眼所见……
亲眼所见?吴懿说道。
正是,吴班点头说道,如今剑阁之中,主事之人已是法孝直了……诸葛孔明多日未见其面,恐已被软禁羁押……
这……这个……吴懿捏着下巴上的胡须,总觉得有些怪异……不太可能罢?
吴班说道:我起先也是不信,只不过后来思索了一下……这魏文长……也是多日不见踪迹了……
不是听闻说去了米仓道了么?吴懿脱口而出,然后似乎想到了一些什么,愣了一下之后才说道,你的意思是……
没错……吴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魏文长究竟去了何处,此事徐元直秘而不宣,虽说外界有传,未必为真……若是魏文长没有去米仓道,此时为何徐元直不放人?反过来想,若是魏文长确实是奇袭汉中,又为何并无后续援兵,反倒是巴西平乱?这巴西賨人氐人之乱,又是否是真,还是……
嘶……吴懿吸了一口凉气,你这么一说……
两个人之间忽然沉默了下来。
半响之后,吴懿忽然说道,还是有些说不通……
吴班也是点头,我也正是因此而疑惑,特来向兄长请教。
夜色已经是渐渐的深沉了起来,一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