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顾容与研究过的。”

没有辩解，也没有否认。顾惜芜就那样看着他的脸，说，这件事就是她的意思。

“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觉得，这件事暂时可以不告诉你！”顾惜芜抿唇，她知道这件事自己做的并不对，但是那时候的情况她也只能这样做：“因为当时正在和沈孟羡僵持，我们谁都动不了。其实就算是我不说，最后顾容与也会走上这一步。我没说，只不过是觉得，晚一点告诉你也没什么。”

说到最后，顾惜芜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小到了快要听不见的地步。

好吧，她承认，这件事是她做错了。

“晚一点？”陌玄胤脸上出现冷笑：“还是你压根就没打算想要告诉我？”

“不不不，我没有想过瞒着你。”顾惜芜脑袋晃着，她没有打这个主意，所以这样的事情她不会认的：“我就是，想要把沈孟羡彻底压垮。你知道的，那个时候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做这样大的动作！”

沈孟羡盯得死，双方只有谁有了一丁点动作，那这种平衡就会被打破。就像是现在，沈孟羡的动作已经让整个云南都处在一个戒备的状态。

“那你也应该跟我说一声的！”陌玄胤的声音忽然软了下去：“你知道，我不会拦着这件事的！那样，我们也好商量一个合适的办法出来。”

现在这样，虽然顾惜芜在中间可以充当调和的作用，但是顾容与终究是那个曾经背叛过他们的人。他能放心顾惜芜，但是放心不下顾容与。

他害怕，最后这个男人会藏在背后，在他和沈孟羡两败俱伤的时候给出致命一击。那样的话，顾惜芜恐怕会内疚一辈子。

那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让以后的顾惜芜都能快乐的过下去，就像是这三个月那样。

“抱歉！”顾惜芜低了低头：“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了，我以为这件事还在我的掌控之中。”

顾惜芜小心的看着陌玄胤，这件事怎么说都是她欠考虑。当时她一心想着南越的问题，竟然忘了这样一来就是把云南放在火上烤了一下。

不过好在，现在事情并不是很糟糕。

而在另一边，南越，襄王府。

“现在，咱们算是真的改变了整个局势了！”

顾容与坐在那儿，身边就是顾惜芜派去看着他的无为。

“我没想到，她会用这样的方法。”这段日子一直是无为协助顾容与做完了这些事情，但是他没想到这些主意竟然都是顾惜芜想出来的：“她这样，怎么跟陌玄胤交代呢？”

“你看之前她跟陌玄胤的关系，怎么也不像是能够彼此着想的样子。可能，是你想多了。”

顾容与还记得他们之前到底闹得多不愉快，就算是之前那次两个人看起来缓和了很多。但是他看得出来，顾惜芜还是对陌玄胤没有什么感觉的。

既然是这样的话，这两个人就永远不会走到以前那种绝对信任的时候。

因为陌玄胤的骄傲，不允许一个不爱他的顾惜芜践踏他的感情。就在上一次他们长谈之后，他本来是打算跟顾惜芜说一下这个问题的。

可是顾惜芜说的斩钉截铁，他也实在不好继续往下说什么。

从她传回来那封信开始，他就觉得这两个人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那点和平粉碎了。顾容与与陌玄胤除了在顾惜芜的事情上并没有过正面冲突，但这并不代表这两个人会成为朋友。

他们不是朋友，甚至从一开始就是潜在的敌人。

顾惜芜这样做，就相当于正面告诉陌玄胤，她这个皇后这次是站在娘家这一边的。以陌玄胤的骄傲，这一次恐怕又要是一阵血雨腥风。

虽然在这一次云南和兰陵的对峙中间，获利最大的其实是他们。但是这也意味着，从今天被推倒台前的时候，他们就注定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