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为什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

“好吧！”

看着顾惜芜的眼神，陌玄胤清楚，她是真的已经决定好了。那是一种，不容更改的决心。

“我们就在门外，有事说话！”

无为本来也想要阻拦，但是看见顾惜芜这样说，只好交代了一句，然后一门心思的往门口走着。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书房，然后将门关死。

顾惜芜听见门口一阵脚步声，想来，是他们将门口守着的人全部调走，只剩他们两个。

“好了，现在就剩我们两个人了，你说吧，到底有什么事情？”

顾惜芜听着门口静下来，这才看着顾容与的眼睛。她不知道，顾容与找她到底所为何事。

“我就是，想要当面跟你说声对不起。”

顾容与嘴角扯起一个弧度，有些悲伤，他的声音淡淡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意味。但是听得出来，他这个道歉是出自真心的。

“为什么道歉，是为了你要杀我还是为了你没有遵守我们当时的承诺，赶走了顾晖自己坐上了那个位置？”

顾惜芜冷笑着，如果是道歉，她真的不明白顾容与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你，也为了襄王府，为了南越。”顾容与说着，看着顾惜芜的眼睛：“如果不是你，想来我现在已经成为了千古罪人。不，其实现在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