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不要多说任何话,言多必失,按我说的做!”
“是!”
“出去吧!”
“好!”
独孤涅打开房门,一步一步走了出去,刚走出去,身后一股风刮来,房门已是关上。
“赶紧点,磨蹭什么呢!”陈二喝到。
独孤涅怕他,赶忙跑出宅院,将解药递了过去。
“小子,这是解药吗?”陈二拿着瓷瓶,笑着问道。
“是解药!”
“你怎么知道是解药?万一是毒药呢?”陈二拿着瓶子,仔细地看着,若有所思的问道。
独孤涅愕然,只记得林老说的言多必失,不敢说话。
陈二却在快速地思索着,到底该怎么办。自顾自地说道“要是是毒药,那小子,你可是杀了很多人啊!”
独孤涅心中更是一惊,不知如何作答。陈二却也不再搭理他,叫道“何山,让兄弟们四人一列,到我手中来用这解药,动作要快!”又对蹲着的平民喝道“你们谁想跑,谁就是个死!”
说着,何山叫了一声“列队”。黑衣人便已排成了四列十一排,颇为整齐。前排那四个,神色里已经掩盖不住兴奋,何山却是站到了第十一排去。
陈二看了一眼宅子,大声说道“小子,一会儿我打开瓶子,你先闻一闻!不闻,老子砍了你!”独孤涅不敢作声。陈二转过头瞪了他一眼,他赶忙点了点头。
陈二扯开瓶塞,递到了独孤涅面前,独孤涅闻了一下,一股淡淡的腥气传来,吸入之后,却也没什么不妥。
陈二看了一眼,不敢耽搁,一脚踹开了独孤涅,对黑衣人群叫了一声“来!”独孤涅赶紧爬到独孤离身边,紧紧抱着抽泣着的独孤离。
众人一一闻过解药,快速找了个地方开始调息。不到六息时间,四十二人都已经闻过了,行动相当有效率。
一个小周天的运行时间,正常也就是数息时间。陈二看了看最早开始调息的人,没发现什么异常,这会儿也不再迟疑,闻了一下,正准备开始打坐。突然听到门人一声接一声地惨叫,捏住了自己的喉咙!陆续倒在了地上!
“不好!是毒药!”何山怒骂一声!蹲在地上的平民见此情形,哪里还不知逃,纷纷起身往街口狂奔,独孤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拉住了独孤离,往自家跑去。
陈二心头怒火熊熊燃起!心知已然是完了,杀心顿起,一刀劈向了独孤涅,刀气凌冽,眼看两个小娃就要殒命,林老却在听到第一声惨叫时已冲出宅院,往两个小娃扑去,一把抱住,转了个身,运气护住后背,硬抗了这道刀气!只听“呲”地一声,林老背后鲜血飞溅。陈二劈出那一刀后,只觉喉头一紧,浑身已然是使不出什么力气,倒在了地上。
而何山那几个稍晚中毒的人,却是丧心病狂地先向着平民跑的方向都使了些术法,地面上突出无数土刺,眼看十多个平民已被击飞了起来,还有一些已是直接被土刺穿透了。这些黑衣人却也同时倒地了。
林老叹息一声,怀中的独孤离已是哭得昏天黑地,而独孤涅却直勾勾地盯着地上这些黑衣人,哪里是什么放倒人的毒药,这四十三名黑衣人,七窍流血,眼见是一个都不活了!
一只手按住了独孤涅的头,不让他再看。
林老虚弱的声音说道“小娃,你没做错!”
我毒死了这么多人吗?那些被临死反扑的黑衣人杀死的邻里,也是我害死的吗?
独孤涅心里一阵翻江倒海,昏了过去。
独孤涅醒来的时候,已是在一架马车上。
“醒啦?喝点水。”马车里,坐着的是九姨白铭。驾车的人,应该是九姨父屈留了。
夫妇俩都是年过三十了,却没有子女,倒是特别喜欢独孤涅。独孤涅也喜欢姨父姨母,五岁时也在他们家小住过一段时